隋衡:“怎?是不是受宠若惊?”
“孤不仅只喜欢过你个,还……”
他凑得更紧,低声说句什,江蕴耳根腾得红,把将他推开。
隋衡身为宗主国太子,毕竟不能离宴太久,果然,没过多大会儿,就有宫人过来,说陛下唤太子回去。
隋衡也没打算直待在河边,只是怕江蕴人生地不熟,在宴上待着无趣,才特意抽空把人叫出来赏景。
“你这是什反应。”
隋衡不悦:“见到孤和其他男子待在处,你难道不应该吃醋或不高兴?”
话既说到这个份上,江蕴也不介意多解些,便问:“你们曾是情人?”
这个问题似乎令隋衡很愉悦。
他没答,而是眼睛弯,笑道:“怎,你很介意?”
“……”
江蕴已经懒得和他这个混不吝较真。
隋衡倒是细致地将纸条卷起,放到莲心中,而后拉着江蕴起,将莲灯缓缓推出水面。
毕竟是件很有仪式感事情,江蕴目光追随着莲灯,看它路飘远,慢慢和其他莲灯汇到处。
隋衡站在后面,愉悦欣赏小情人漂亮优雅背影,忽然凑过去,问:“你就没有什想问孤?”
江蕴要抽出手,被他更紧握住。
“别动,纸只有这张,写坏可就没有。”
他已霸道开始落笔。
江蕴无奈,只能由他握着手,按着他书写习惯,在纸上写下那两行羞耻字,面皮控制不住阵阵发烫。
看着小情人微微发红耳垂,隋衡轻笑:“这就不好意思?你脸皮也太薄。”
得人事,孤为何要背过去?”
江蕴:“背过去。”
“行,你是祖宗,你说算。”
隋衡倒真轻笑声,转过身。
过没会儿,又突然转过来道:“写完孤要看。”
“晚宴恐怕还得会儿才能结束,夜里天寒,孤让嵇安给你取件披风过来。你若实
“……”
江蕴不知道他高兴个什劲儿,反问:“你觉得呢?”
隋衡更愉悦。
他几乎是骄傲道:“不是,孤长大至今,只喜欢过个人,那就是你。”
江蕴怔。
他突然蹦出这句。
江蕴抬头,略不解。
隋衡:“孤与他,不是你想那样。”
江蕴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颜齐。
江蕴其实并不介意也不怎关心他情史,而且,江蕴也察觉出颜齐行事古怪。出于礼貌,还是“哦”声,点头。
“怎,跟孤生个小崽子,就那难为情?”
江蕴羞恼看着他。
“你说呢?”
“说什?”
隋衡格外愉悦:“孤说你能生,你就能生。要是生不,孤就让人把这条河给填。”
江蕴没搭理他。
刚握起笔,身体便突然被人从后抱住。
江蕴恼怒:“你做什?”
隋衡伸出宽厚手掌,握住小情人白皙修长手,本正经道:“孤想想,既然涉及到两个人,定要两个人起写,才能灵验。”
江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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