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景眠正胡乱地想着,思绪却被猝不及防地打断,景眠睫毛颤下,瑟缩道:“先生……”
“手指有点凉…”
任先生手很漂亮,但每当用在别用途时,羞赧同时,却让景眠涌上股莫名罪恶感,有种神明礼物被亵染沉沦错觉。
任星晚:“凉?”
任先生
景眠听到胸膛中疯狂叫嚣心跳。
他不确定是否来源于自己。
如此热度叫嚣情况下,景眠感觉冷时,观感在不太充足光线中也变得较平时更敏感,他很快察觉到异样。
景眠感受到,宽大手探进衣摆,触感温润微凉同时,不知怎,那种消毒般令人喉结滚动危机感油然而生。
景眠意识到,喝醉先生,好像……要和自己履行婚内义务。
任先生忽然问。
“…嗯?”
景眠反应过来似启唇,那个“药”字刚说出半,就瞬间被吞进唇瓣里,带着清冽却浓郁醉人气息,闯入唇齿,以及任先生强势且滚烫味道。
因为跳过被撬开唇齿步骤,这个吻连躲开点机会都没有,指腹擦着他后颈,空气被掠夺干净,舌尖搅卷,攻城掠地般,让景眠颤栗不已同时,近乎喘不过气来。
烧大脑也跟着不太清醒。
“如果是贺家提出联姻,现在切,会不会不样?”
先生声音依旧温柔,却莫名沉哑。
景眠诧异地瞳孔微震。
时间忘呼吸。
无论是此刻氛围,还是任先生和他对话,都太过异于往常。
照耀下不算清明,男人薄唇微抿起,道:“如果年前,和景家提出家族联姻对象不是任家,你会接受吗?”
“…?”
景眠有些迷茫。
虽然不明白任先生意思,景眠还是顺应着回答:“不会。”
任星晚启唇,忽然道:“如果是城北贺家呢?”
思绪莫名就回到两周前,那时候他被Greek下药,任先生长途跋涉找到自己,虽然并没到他们需要履行义务时间,但先生为帮自己,甚至没来得及回家。
在景眠看来,喝醉酒后反常态不清醒状态,和中药自己并没有什分别。
任先生帮他,自己就有义务帮回去。
只是,有前两次经验,景眠知道,明天如果上午有课,可能怕是要翘。
但好在明天是周末。
“眠眠喝酒?”
任先生退开点,轻声道:“嘴里都是酒味。”
景眠听闻,张脸瞬间红透到脖颈:“……”
那是先生酒味。
他唇齿味道,是被任先生浸染后浓烈醺意。
心跳在毫无征兆地鼓动,景眠抿抿唇,他无措同时,疑惑着回应道:“是有人和您说什吗?”
“……”
显然,任先生没听到想要答案。
后腰被扣紧。
“刚才要给吃什?”
……?
贺家?
景眠微微屏息。
城北贺家,高门大户。
无论财力权势,皆赫赫扬扬,是毋庸置疑簪缨世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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