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有事联系。”
“嗯。”
李清潭沿着人行道走会,旁边站台进来辆熟悉路公交,他想也没想,跟着人群上车。
公交车路穿过大街小巷,走走停停,他下车时车
云泥起身倒杯热水,站在桌边小口小口喝完,最后又回到和之前样生活里。
李清潭是在开学前两天回庐城,吴征案子开庭,他和何楚文起出庭旁听。
伴随着锤定音,吴征被判入狱两年,而他那些所谓朋友,也都受到应有惩罚。
吴家人在庭上情绪失控,嚎啕大哭是吴征母亲,满面怒气是他父亲,何楚文拍拍他胳膊:“走吧。”
李清潭起身跟着他从旁走出去,将这混乱切抛下。
吃饭-
……
云泥隔着屏幕都能猜到他肯定又在笑,想想,又补句-
蛋炒饭,还有鸡汤-
不用这细致,说得都有点饿。
毕竟这多年,离别和孤独都是她常态。
余下几天假期,云泥和往常样,白天在麦当劳兼职,晚上回来写卷子,唯不同是,在这样寡淡如水日子里,她和李清潭始终保持着不频繁但却很连续联系。
通常都是在傍晚。
他拍来几张北方城市雪景,和她分享在暖气屋里穿短袖吃雪糕,出门却要裹成很厚趣事。
那会她正好在下班路上,会匆匆回句“刚下班,很冷,不想拿手机,回去再聊吧”。
顺利。”
云泥这次真笑出来:“希望你也是。”
那天,窗外很远地方直有烟花声传来,整座城市都沉浸在辞旧迎新欢乐中。
新年真来。
……
庐城早已立春,连雨水也刚过,天空彻底放晴,洋洋洒洒暖阳铺满整座城市。
李清潭长舒口气:“何秘,这件事谢谢您。”
“不客气。”何楚文提着公文包,坐进车里时,他其实犹豫下,想问李清潭这个结果会不会有点过分。
但他说白也只是个打工,说再多,倒显得立场不正,转而道:“要不要送你回去?”
“不用,自己回去就行。”
云泥笑下-
那你怎还不去吃饭?-
晚上要出去吃,七点才开席。
两个人就着吃饭这个话题断断续续聊半个多小时,最后结束在李清潭“要出门,回头再说”这句当中。
水也烧开。
而他总是掐着点问到家吗。
云泥换拖鞋,放壶水在烧,坐到客厅沙发上给他回消息-
到。
他又问-
晚上吃什?-
年初八,云连飞早赶回杭州,云泥起床时客厅沙发床已经归置成原来样子,被子和枕头叠好放在旁。
茶几上有云连飞留下字条。
——同事买最早火车票,看你还在睡就没叫你,锅里有煮好面条,你热下。
落款是父留。
她攥着字条,看着空荡荡客厅,心里涌上阵怅然若失情绪,但好在这只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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