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只怕也不大好受。放在躺箱中如同进棺材,接下来千万别闹出什幺蛾子才好!
二人摆好躺箱,合拢东侧屋门,将油灯放在土炕头炕桌上,坐下来分吃干粮。所谓干粮,无非是几块干面饼子,口咬上去,几乎可以把牙崩掉,估计这东西牲口都不吃,不过饿急没有吃不下去。三口两口吞下块豆饼,拧开行军水壶盖子,喝几口水,终于觉得踏实多。尖果忍不住好奇,在旁问:“你们刚才干什去?”
听出她已有所察觉,因为胖子之前说走嘴,尖果并不是听不明白,只是没敢往下问,就直说:“东屋里死个女,是金匪给灰仙爷买来媳妇儿,们把她抬进躺箱。”
胖子补上句:“你放心,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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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这话有口无心,却让人听得发毛,不让他再往下说,三个人围坐在炕上,合计如何脱困。们在高处见到地裂子中有道光亮,走进这个村子又看不见那道光,周围陷入片漆黑,即使有充足枪支弹药和照明装备,们也不敢在密林中乱走,至少得有个明确方位。目前们应当留在村子里,虽说村子里人全让耗子吃,但是毕竟过去几十年,们路走到这里,并未见到只耗子,如果耗子会攻击人,早该出来咬人。村子中至少有屋舍,以及足够鲸油灯可供照明。唯让人想不通,还是东屋红衣女尸为什没让耗子吃掉,其余村民可全被耗子啃成白骨,身上衣衫都没留下缕。举头三尺有神明,村子陷入地裂,全族金匪都让耗子吃,唯独放过这个外人,说是遭报应也不为过,不信都不成。
尖果也觉得奇怪:“金匪挖洞掏金子,洞中又没有东西可吃,怎会引来那多耗子?耗子吃人是逮谁咬谁,还是有人咬有人不咬?”
胖子说:“那得问耗子去,咱们怎想得明白?其实估计耗子也想不明白,耗子脑袋才有多大,想得这多问题?你们不要迷信灰仙爷有什道行,金匪如此迷信灰仙爷,三天两头上供,还不是全让耗子吃?”
三人胡乱猜半天,始终不得要领。思潮起伏,个念头接个念头,不住地在想东屋红衣女子,为什没让耗子吃掉?这其中定有个原因,村民们和东屋女子之间有什不同,以至于耗子只吃村民?意识到忽略件重要事情,可是这会儿已经疲惫不堪,脑子几乎不转,这个念头被埋住,无论如何也抓不住。要说相同之处,村中屋舍大致上样,都是土炕油灯,茅草顶棚,夯土墙壁,桦木门板子。不同之处也很明显,金匪买来供奉灰仙爷女子,不是这个村子里人,其余村民皆为金匪,同宗同族,那又如何?耗子分得出谁对谁?另外东屋女子让五鬼朱砂绳捆住,耗子怕朱砂?按说不会,只听说蛇怕雄黄,可没听说耗子怕朱砂,虽然朱砂和石胆、雄黄、矾石、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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