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陷入地底。当初村民们以活人供奉灰仙爷,却不知什东西旦吃过人,它们可再也不想吃别,到头来落得这样个结果,惨遭万鼠啃噬,不是报应是什?
正所谓“好因得好果,恶因得恶果”,三人此时都觉得背后发凉,不知村子周围还有没有吃人耗子,相比起阴森辽代古墓,这个没有活人村子更为恐怖。胖子对说:“咱这两条腿不是铁打,从高处爬下来,又走这半天,你二人顶得住,尖果也顶不住,不如在这儿歇阵子。屋子四周好歹有墙壁,把上边挡严实,不怕有耗子钻进来咬人。而且这路走过来,连根耗子毛儿都没看见,你们尽管把心放肚子里,天塌不下来。”
虽然急于脱身,但也不敢乱走,三个人都累得够呛,肚子里没东西垫底,身上也没力气,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走多久,还会遇到什意想不到情况,旦走到半走不动,又找不到容身之地,那可就太凶险。按说应该留在这里,吃些干粮缓足力气,合计合计下步怎走。不过即使是村中最大屋子,上边也仅有茅草顶子,用什东西才挡得住?
胖子说:“大屋分里外两间,大门宽,二门窄,供奉灰仙爷前堂不成,东西两屋顶棚上有桦木板,你瞧东屋那位,不是没让耗子啃成白骨吗?咱拆掉前边门板,挡住二门,再用躺箱顶上西边屋门,人待在西屋,什东西也进不来。”
尖果问他:“你刚才说什?东屋里还有个人?”
胖子顺口说道:“东屋有个穿红袄……”急忙拦下他话头:“村子里死人多,眼不见为净吧。”
尖果听这说,似乎明白什,她也没再追问,帮忙挡住二门。对胖子使个眼色,二人搬个空躺箱到东屋。捧起油灯,看看死在土炕上女子,心想:全村人都让耗子啃成白骨,她却是被捆住饿死,耗子进不这屋吗?想到此处,仔细打量遍东屋结构布局,上边有木板子顶棚,也铺很厚层茅草,夯土为墙,同样糊年画,无非仓王牛马神之类,看不出与其余屋舍有何不同。
没再多想,拔出短刀割开女尸身上绳子,却发现那竟是“五鬼朱砂绳”,是用五股麻绳,在朱砂水中浸泡后制成。别说绑个女子,即使捆绑个彪形大汉,使三股麻绳就足够,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开。而相传五鬼朱砂绳捆在人身上,死之后变成鬼也脱不身。金匪将活人扔进洞中给耗子吃,可能也是出于迷信,怕这些女子死得太惨,化成厉鬼前来报复,因此用上五鬼朱砂绳。这绳子又粗又韧,还打死结,割半天才割断,同胖子将女尸抬进躺箱,扣上盖子。
之所以这做,是不想让尖果吓到,二是觉得红袄红鞋女子可怜,让金匪买牲口样地买来,准备给灰仙爷当媳妇儿,虽然到头来没被扔到金洞里让耗子吃,可在陷入地底村子中活活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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