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没多久，两个礼拜之后，澄然就被幼儿园给送回……劝退
。
那天放学后还是蒋兆川去接
澄然，而等他到校门口，就见老师也等在那，委婉表示要家长去办公室谈
谈。
办公室里，那年纪轻轻女老师笑脸都酸，尴尬说句，“嗯，是这样……蒋澄然小朋友，其实挺聪明……就是，聪明过头……”
蒋兆川两侧太阳穴阵抽动，直觉老师要说不是什
好事。
原来澄然在班里时候，确是最乖巧
“嗯。”蒋兆川紧皱眉慢慢舒缓开来，“等处理晒干之后，就能卖出去。”
澄然高兴起来，又听蒋兆川说：“跟爸接洽中药商也给爸介绍门道，接下来还要再忙阵。”
“是什？”
见澄然仿佛真听懂样子，蒋兆川也说给他听，“是钢铁还有农副产品贸易买卖……”
他刚说个开头，澄然心里就欢，终于来，到这层，蒋兆川事业就算步入正轨。
疼孩子也不是这个疼法！
眼看着老师走过来，蒋兆川才放下澄然，示意他跟老师走，“爸晚上就来。”
澄然还拉着他衣角，“
先走，进去你才能走。”
“好，爸看着你。”
澄然步三回头，见蒋兆川真站在原地看着他，才缓着脚步，跟着老师起进教室去。
他搂紧蒋兆川脖子，恍惚忆起他六七岁那几年，蒋兆川成日奔波忙生意，也是到处去跑客户，拉单子，基本没时间管他，后来就给他请个保姆。他则成日不见人影，晚上回来都近凌晨，澄然连续个星期看不到他都是常有事。
他心里有点发闷，到家蒋兆川就迅速给他做晚饭，厨房里没会就飘出浓郁奶茶味。蒋兆川煮珍珠奶茶已经渐渐入味道，奶茶味浓郁绵口，木薯圆子Q劲软弹。澄然没会儿就吃个精光。
等吃饭时候，蒋兆川果然先给澄然打预防针，“宝宝，爸爸接下来都会很忙，以后可能接你还要出去。爸已经跟陈爷爷说好，以后晚饭你可以先在楼下吃。”
澄然吞下饭点点头，“知道，爸爸你忙。”
蒋兆川心里愧疚，摸着澄然头，“你说你怎点小孩脾气都没有。”
烈日下，蒋兆川在围墙下站半晌，直到真半点澄然影子都看不到，他才抬脚离开。路过门卫室时候，看门大爷摇着蒲扇在笑，“小孩早晚得上学，没什舍不得。”
蒋兆川就带着这种不得不舍得心情离开幼儿园，晚上如约来接澄然，老师们带着群小孩排队走到校门口，澄然率先就跑上去，两眼晶亮，手伸，让蒋兆川抱他。
领着澄然老师不住夸他，多是澄然不哭不闹，这种赞扬话。
从李姐，到陈教授，又到老师，就算类似话都听多，蒋兆川依然觉得安慰。他掂掂臂中澄然，在他背上拍拍。
澄然只问他，“你荷叶全都采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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