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容怀趁着朝焱毫无防备,握起桌上刀划在手腕上,那柄吹毛断发刀锋抹,血液顿时从伤口里汩汩而出,朝焱蹙眉,压住他手:“容怀,你这是做什?”
“印证猜测,血能够压制你烈火,”容怀把血接到杯盏里,然
军医们二话不说就鱼贯退下,连桑还打算留下来,但是被军医们拉扯着离开营帐。
等人都离开之后,容怀在朝焱身边坐下,目露疼惜说:“这是怎回事?你定很疼吧?”
见他手指就要触碰到火焰,朝焱握住他手腕:“休息过后已经好不少,再过不久,就会消退。你不要碰它,当心灼伤你身体。”
说着,朝焱瞥向旁渴血刀,“这次攻城功败垂成,但是待休息平复之后,明日定然能攻入大越都城,介时万疆称臣纳贡,天下都要披覆你恩泽。”
听见明天就将突破大越都城,容怀却没有丝毫激动之色,他慢慢把手放下来,抿紧嘴唇,望着朝焱肩背上,bao起燃烧血管。
余下诸国终于还是抵抗不住朝焱铁骑,接二连三地递上降书,愿意臣服于容怀,并入琅国国土,只有剩下个大越还在负隅顽抗。
个多月之前,大越兵临琅国京城之下,还以为自己稳操胜券,没想到个月后,面临情况完全反转。
道士派出大量活死人士兵试图阻止朝焱脚步,但是收效甚微,朝焱战线还在不断前推,眼看就要濒临大越腹地。
闲来无事容怀正在王帐里小憩,忽然听见外面阵喧哗,隐约还听见朝焱名字,他立即掀开帘子走出去:“发生什事?”
“朝将军……他……”被他捉住那名士兵脸恐惧,断断续续,根本说不出来话。
他闭目,将神识投入符坚神格垂询,神格告诉他,这是朝焱与生俱来就要背负痛苦,因为他是由万千小世界摧毁之后诞生,愤怒、憎恨、痛苦烈火中诞生邪神。他生来就有颠覆切和摧毁切力量,但也背负着永生永世痛苦,尤其是体内烈焰失控时候,甚至会烧穿他血管和□□。
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容怀垂下眼帘,凝神细思。
毕竟这是主世界,他是气运之子,是切希望,和背负着罪恶诞生朝焱可以说是完全对立面,他血里也凝聚着大气运,如果他将血分给朝焱……
或许能够压制朝焱失控烈火。
容怀心急如焚,来不及听他禀告,立即往朝焱营帐走去。
军医正在帐篷里进进进出出,他心里“咯噔”声,把掀开帐帘。
朝焱正坐在大椅上,健硕结实上半坦露着在外,手掌、肩膀和后背青筋,bao起,隐约甚至还能看到火焰从血液里喷薄而出,如此离奇幕,让军医们束手无策。
那名朝焱看好,名叫连桑青年副将也正守在旁边,脸上满是痛惜,见到容怀进来,那缕痛惜又转为怒意。
容怀眉头浅蹙,说:“所有人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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