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张张嘴,本想说什,但论及嘴上功夫她远不如何芳蓉来得有经验,于是还是选择闭嘴,等母亲发挥。
“多少钱?”
何芳蓉听他这问,还以为是容怀愿意让步,立即美滋滋掰着手指头开始笔笔算账:“老家要二十五万,俊辉赔偿十万,医疗费五万,还有出院后要杂七杂八营养品至少要两万……”
林舒见状,插口嘴:“还欠着四十
容怀对着镜子抹把头发,将生理上不适压下去,毫无破绽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秘书带着她们走进来。
秘书优雅鞠躬,“容总,人带到。”
林舒瞥眼容貌佼好秘书,下意识摸摸自己脸蛋,有些庆幸自己今天化个好看妆容,不然就被比下去。
容怀斜靠在沙发上,支着额头,食指揉着太阳穴打转缓解不适,问道:“你又来做什?又想让帮你什吗?”
见秘书偷偷把打量目光投过来,林舒表情有些尴尬,握着包站在原地,“容哥,难道没什事就不能找你吗……”
男人就已经从电梯里踏出来,出现在容怀面前。他是易炽直以来主任医师,也是全球著名心理医生,容怀是个出现在易炽身边陌生而孔,他对容怀也充满好奇,容怀迎着他探究目光,和他握个手:“你好,幸会。”
“幸会。”姜医生说。
寒暄两句之后,姜医生和易炽同走进休息室。
容怀闭闭眼,忽然觉得有些反胃,他走到卫生间撑着大理石洗手台干呕两声,系统惊乍道:“宿主,你这个反应……该不会是怀吧!?”
容怀:“……”
容怀歉疚地说:“原来这次不是有事才找,那真是误会你。”
林舒被堵下,张张嘴,“也不是真没事……”
容怀轻笑声。
林舒到底不如何芳蓉,臊得脸皮通红,尤其是秘书或明或暗目光望过来,让她有如蚂蚁在脊背上乱爬,好在容怀很快就让秘书下去,何芳蓉在私底下掐掐她手臂,想到林俊辉,还有肩上负债,她还是抑制住羞耻感觉,充满希冀地说:“容哥,想问你借点钱。”
“借什借,”何芳蓉打断她话,拍拍她白皙手背,大嗓门斩钉截铁道:“你们本来就是夫妻关系,他给你钱花是理所应当。”
他摸摸腹部,真感觉那里隐约作痛,想起昨晚这里被灌得鼓起,他竟然有瞬间动摇。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内线电话,前台小姐甜美声音传过来:“容总,这里有位林女士说是您家人想要见您。”
他总共只认识个姓林,就是林舒。
容怀揉揉眉心,按下挂断键,“带她进来。”
十分钟左右,林舒搀扶着缺拐东张西望何芳蓉出现在门口,整层顶楼都是透明开阔玻璃设计,眼望去就能看到远处鳞次栉比高楼,宛如与天空毫无边界,即使何芳蓉早已经做出心理准备,但仍然忍不住为这样阔气倒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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