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愣,“谁?”
在公事上,都是在办公室直接谈话,易炽从来不会到休息室谈事。
“姜医生。”易炽也不瞒他。
说话间,个斯斯文文中年
旁边那床护工对他们早就有所成见,公共病房里面堆满他们家东西,又不付医疗费,还在这里扎扎呼呼,惊乍:“声音小点!没见到病房里病人都在休息呢!?”
何芳蓉没再和以前样怼回去,而是想起容怀和自家女儿才是真正合法夫妻,裂开嘴角,眼里满是贪婪和觊觎。
—
办公室里小厨房。
易炽正在清洗樱桃,自从发现容怀喜欢吃这个东西之后,办公室里每天都会运来筐新鲜樱桃。
“怎?你还好意思问怎?你给这张卡,人家说是冻结!”何芳蓉这才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把卡拍在床头柜上。
“不可能!”林舒脸色白,下意识反驳。但她又想起易光年那些被收走房子,这张卡被冻结也不是不可能,时间简直要把嘴唇给咬破。
林俊辉跛条腿,脾气越发,bao躁,成天愤世嫉俗,躺在病床上阴阳怪气:“呵,什五百万啊,人家没准就是糊弄姐,也就你们俩人傻,还当真。”
林舒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摇摇欲坠,双腿虚软,差点扑倒在地。
这张卡是她最后退路,现在也彻底破灭,她之前刚刚看到希望,甚至还做着总裁夫人美梦,现在又被打回谷底,身无分文,甚至还欠着百万负债,整个人精神都在崩溃边缘,何芳蓉却压根儿不体谅她,还在拍着大腿念叨:“那俊辉医疗费怎办啊,再拿不出来,人家肯定要把们赶出去,说不定还要请媒体来曝光们……”
忽然道人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容怀从背后抱着易炽,将脸颊贴在他健硕挺拔背脊上,易炽说:“这就急?这东西要洗干净才能吃。”
容怀从他后背翻个身体,钻进他怀里,后面抵着水池,前面就是易炽胸膛,“只是有点不舒服,想挨着你。”
“哪里不舒服?”易炽把手冲干净,擦干手,摸摸他额头,“没有发烧。”
“也说不上来,”容怀踮起脚尖舔舔易炽下巴。
“真是只粘人小猫,看你就是馋,”易炽利索地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又把洗干净樱桃盛好放在他面前:“你先吃着,约人到休息室谈事。”
听见赶出去三个字,林舒这两天紧绷神经又动动。
“要不们再去找容怀看看?”她精神恍惚之后,忽然想到那天容怀温和帮她泡奶咖,还带她去买衣服经过,越发觉得容怀对她还旧情难忘,于是揪着何芳蓉衣袖说。
“容怀?”何芳蓉扬起眉头,脸不屑:“他就是个破开店,能拿几个钱出来?”
林舒咬紧下唇,才用哭得沙哑声音说:“容怀现在是易氏集团副总,除易总之外权利最大就是他。”
何芳蓉失声大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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