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顺从本心依赖取悦晏灼,他捏住容怀白皙
正在这时,马蹄声由远及近,几乎是个吐息功夫就来到耳边,抬起头,匹军马风驰电掣般踏着春泥出现他们面前,马上人紧攥缰绳,马匹嘶鸣止住踏蹄,犹自躁动。
“吁——”
容怀不必抬眼就知来人是谁,晏灼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死死盯着聂青放在容怀头顶手掌上,表情,bao躁凶恶,眼里似烧灼着怒火,,bao虐在其中闪而过。
系统:“哦豁。”
晏灼表情着实可怖,目眦尽裂,不知情人还以为他被抢老婆……哦,好像还真是被抢。
木鸡,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回想到容苻下场,肝胆俱裂,原本直起骨头又软下去,跪在地上鬼哭狼嚎,指着秦良齐大呼:“陛下,臣弟是被蛊惑啊,臣弟根本没有想谋反,只不过是秦良齐巧舌如簧,都是他个人干,于臣弟无关啊,臣弟知错……”
聂王声令下,侍从们就手脚麻利地把两人嘴巴堵上,用铁镣铐绑得结结实实往马匹上扔。
秦良齐使劲扭动身体,拼命挣扎,但是这些侍从对这些反贼根本毫无怜悯之心,嫌他挣扎得太起劲,不仅把他木板抽掉,还把他双腿打断,刚接上双腿再次受到伤害,这下是彻底残废,秦良齐还来不及惨痛哀嚎出声,块布就塞到他嘴里,把所有痛叫统统都堵回去。
聂青深深凝视着眼前人,嗓音低沉欲言又止:“陛下……”
“怎?”容怀问。
“陛下,臣先回行宫,”见容怀颔首,聂青长身纵,翻身上马夹马腹,转眼领队人马远去。
晏灼也翻身下马,眼珠赤红凶戾万分,按住容怀肩膀把人抵在树下,这已是容怀第三回被按在树杆上,背部被粗糙树皮硌得生疼,他干脆往晏灼怀里扑,柔软纤细身体贴上来,晏灼满脑子蓬勃烧灼怒焰就像瓢水浇下来“噼里滋啦”灭个干二净。
晏灼:“……”
晏灼却不愿意让这次如此轻易过去,他脸紧绷着,眼底,bao怒却并未消散,拳头骨头咯吱作响,忽地如同被怒火左右猛兽般掌拍在后面粗壮桃树上,盛怒之下掌生生将树干拦腰拍断,折断树干应声倒下,掀起铺天盖地灰尘还有数不清花瓣。
轰然响声却并未让容怀惊惧,反而越发紧密地往晏灼怀里偎偎。
聂青启唇,忽又顿住,然后似欣慰般叹息道:“陛下长大。”
轻风送拂,花落满头,容怀伸出手掌心接片轻柔飘落花瓣,没有再说话,偏头对他笑。
聂青本想习惯性揉揉容怀发顶,却突想起容怀身份,顿顿正想收回手,容怀抓住他粗糙大手放在头顶轻轻揉揉。
感知到掌心柔软触感,聂青冷硬唇角忍不住弯起个不甚明显弧度。
系统看到这里,几乎能笃定他们两个人肯定还有故事,肯定不止聂雪中送炭,然后拥护容怀称帝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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