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容怀轻抚他发顶,视线越过聂青,落在脸色惨白秦良齐身上。
秦良齐是怎也没想到聂青如此忠心于容怀,冒着被猜忌风险做内应,要知道容怀惹是有心,完全可以以假作真,趁此为借口,将聂王这个心头大患完全铲除。
如今他大事已去,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容怀朝他走过来,那张脸雪玉精致,可因为黏上些飞溅到血,反倒有种让人胆寒恐惧。
秦良齐瞥到地尸首,在大势已去之后,终于后知后觉感受到股凉意没过头顶,牙关竟不自觉开始发颤,整个人坐在地上瘫软如泥。
容怀倒没有对他动手打算,瓷般玉白手掌从怀里面掏出方锦帕,寸寸慢条斯理地擦去脸上血污,脚踩在被血浸透花瓣上,轻轻拍拍聂青肩::“剩下这两个余孽,也交给你,孤没有别心愿,只是想他们体验下孤所承受药瘾。”
尸首,恭王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膝盖软径直跪在地上,连声磕头求饶,秦良齐面如死灰,然而听到远处马蹄声他又眼前亮:“是聂王!”
草木窸窣而动,声势浩荡马蹄声转瞬来到近前,匹高头大马踏风而至,前蹄高高悬起,身玄黑甲胄聂青猛拉缰绳,弃蹬翻身下马。
看见身材高大聂王,恭王仿佛找到主心骨,又重新坚强地从地上爬起来,秦良齐咬牙道:“聂王大人可将庙宇四周都监围起来?确保无人看到们行动吧?”
容怀也提剑看着聂青,聂青嗓音低沉地“嗯”声。
聂青步步朝容怀走去,秦良齐又急声警视道:“聂王当心,陛下剑术不容小觑——”
聂青俯身道:“切皆如陛下所愿。”
也是这个时候,秦良齐才注意到聂青身后众侍从马上还绑两个被堵住嘴,浑身被绑结结实实,正是太丞章大人和晏九黎。晏九黎直在装疯卖傻,他精通武艺,秦良齐偷摸交给他任务本该是潜入御书房顺走传国玉玺,也好逼迫容怀事后写下传位诏书,没想到也被聂青网打尽。
恭王心情大起大落,还以为聂王是来给他撑腰,没想到竟然是容怀人,顿时呆若
然而他后半句话,却像被捏嗓子样卡在喉咙里。
聂青走到容怀身边,弯腰将金冠拾起来,从怀里掏出手帕擦得干干净净,动作娴熟地为容怀挽上,然后俯身跪在容怀脚边:“陛下,臣已将庙宇围禁,叛党共计百廿八人都已悉数收押。”
早在边疆收到秦良齐带有招安谋逆性质信件之后,聂青就将这件事告诉容怀,容怀并没有让他义正言辞拒绝,反而让他顺水推舟做场戏,把所有有逆乱犯上叛党全都钓出来,彻底解决。
聂青之所以能如此顺利打入叛党内部,也是因为没有任何个帝王能够放心个手握重兵番王做内应,是以秦良齐等人从未怀疑过聂青。
之前故意支走晏灼,也是为以身为饵,给这些人现身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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