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季思年碍于还坐在教练车上，动手动脚实在有伤风化，克制半天才忍住。
很想搂
搂抱抱，庆祝谢航说出
心里话——而且是从十二月憋到现在
心里话。
他可以不用再借着周英凡事来和他联系，也能够理直气壮地说“不许”，这是他从前不会讲出口话。
切都在变好——
（有点短）要结束啦！（大概是下周
眉，冷冰冰地看过来。
季思年还以为他会风轻云淡地说句不用管之类话，没想到能反应这
大，看来罗严对他暗送秋波这个瓜是真瓜。
“
没同意啊，交给你？”他被谢航盯得冒冷汗，干脆把手机递过去。
音响里播放京剧片锣鼓响，谢航说：“他很喜欢你。”
“都不认识他。”季思年说出这句肺腑之言。
“就是跟你说声，你知道就行。”谢航没有接手机，他说完就转过头，垂着眼看车窗外飞速掠过树。
季思年可太熟悉这套流程，明摆着和他装可怜，看着就让人心软：“哎，不加不加。”
话音刚落，谢航拿过他递来手机，在他看清楚之前就点拒绝申请，又塞回他手里。
“你……”他翻脸比翻书快，季思年哭笑不得地滑动下申请界面，“就等着这句呢？”
“不许加。”谢航笑笑，装也懒得装，“不许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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