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炎药和止咳糖浆嘛,等会儿说,在处理事情。”燕知笑着说:“你等会儿再烦。”
“还有什药?”
燕知不明白牧长觉为什直问,边笑边说:“就这两个啊,还有什……”
“燕老师在跟谁说话呢?”牧长觉从卧室门口进来,“两个什?”
燕知抬起头看他,半天才眨眨眼,“两个实验。”
“那你拿有辙吗?”燕知要从被窝里爬走。
“能拿你有什辙,可点儿辙没有。”牧长觉低声笑着,把人捞回来用被子包好,“去给你弄点吃,你再躺会儿。”
牧长觉去厨房。
燕知靠在床头上查邮件。
最上面是封王征刚刚发过来邮件,问今天能不能到他办公室拜访他。
“海棠姨肯定也看见,可真丢人。”
“你知道她之前怎说吗?”牧长觉本正经地问他。
燕知有点紧张,“怎说。”
牧长觉撇撇嘴,“她说没想到天天现在本事那大,居然还能看得上。”
“也不能算看上,只是重新接触接触。”燕知翘翘小尾巴,凑到他眼前,“还夸什,有没有具体点?”
“让学生补两个实验。”
这看就是为薛镜安那篇文章。
如果能和平地处理这件事,对薛镜安来说并不是件坏事,所以王征该见还是要见见。
燕知正准备回,听见牧长觉说:“等会儿吃完饭记得吃药。”
燕知注意力在邮件上,随口回答:“记着呢,会儿吃。”
“真吗?那你说你要吃什药?”牧长觉声音轻声问他。
“想想啊,”牧长觉皱着眉深思,“说你学问多,长得好,又懂事。”
燕知满意,压着嘴角故作矜持,“那你怎回答?”
“自己孩子肯定顺着夸啊,”牧长觉贴在他耳边说:“聪明,睡着都知道抓着别人手给自己揉肚子;漂亮,脑袋小卷毛全扫别人嘴里;懂事儿,睡醒就躺着玩手机。”
燕知用脚丫凉他,“谁是你孩子?你生?”
牧长觉把他脚攥住,揣在自己怀里,“你这个总把脚晾出去好毛病什时候能改改?非得再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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