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看学术海报。
牧长觉就在边问:“这好漂亮是什?”
燕知不反感任何人跟自己探讨关于学术问题,也包括牧长觉。
“Brainbow,”他看眼牧长觉指着图片,用尽可能通俗语言跟他解释:“大脑彩虹,用不同颜色荧光蛋白标记不同基因型神经元,放在起就会像彩虹样。”
牧长觉点点头,“那它们之中是不是存在群神经元负责喜欢某种事物,每次得到时候就会亮起来?”
牧长觉顺着他说:“那这种也不算,可能只是洗发液没有冲干净,绝不是因为老。”
“吹好。”燕知回避他视线,最后拨下牧长觉头发,把那根白盖住。
当时燕知没觉得自己吹得有什问题,因为牧长觉也说挺好。
牧长觉出门时候甚至没戴帽子,只带墨镜和口罩。
后面燕知继续参加交流报告会,牧长觉直跟着。
看着点牧长觉细纹样,心里有点难受。
“你这儿有根白头发,要不要给你拔?”燕知问他。
牧长觉从书桌上方半身镜里望着他,“什样白头发?”
“整根都白。”燕知把那根头发挑起来,向他确认。
“白到发根?”牧长觉视线向上,并没有看燕知特地给他展示白发。
“多巴胺能神经元会在得到奖赏时候发放,就像你说那样。”燕知指着图例给牧长觉看,“这簇红色神经元就接收上游多巴胺信号,在多巴胺缺失时沉默。”
“那也就是不再喜欢原本喜爱事物,彩虹里红色就没有?”牧长觉看着他问道。
“不是十分确切,但你可以那样理解。”燕知甚至保持着交流中称赞别人习惯,“并且你描述是非常形象。”
牧长觉目光回到海报上,似乎只是无意中联想到什:“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成瘾理解成种极度喜欢。如果像你感兴趣研究,哪怕只是想要戒掉种非物质东西,比如感情,是不是就像把彩虹里红色去掉?”
“这里涉及东西很多,比如古典制约解除,”燕知下意识
燕知开始还奇怪,“你不忙吗?不用回剧组拍戏?”
“跟着你吸收些人物气质,”牧长觉说得理所当然,“而且你不回去,也拍不戏。”
“但是你跟着,可能会影响。”工作上事,燕知不习惯含糊。
尤其牧长觉身份实在是太招摇。
他趿拉着沙滩拖跟着燕知在沙滩会场上晃,男女老少都看他俩。
“嗯。”燕知已经用两根手指把它捏住,等着牧长觉让他拔掉。
“留着吧。”牧长觉目光撤回来,“听说拔掉会长更多。”
燕知很介意这件事,“你最近很辛苦吗?怎会长白头发?”
“白头发是因为辛苦吗?”牧长觉笑笑,“只是长根,燕老师这得比辛苦多少倍?”
燕知稍微犹疑下,也笑,“这种怎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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