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以前，他可以直接当做没看见，若无其事地走过他大脑虚构
陪伴。
但在燕知即将经过时候，牧长觉很自然地伸手，握住
他小臂。
走廊另
侧说笑立刻停。
几个人高马大男生抄兜走过来，隔着挺远就高声问：“欸，那边儿谁啊？手先撒开。”
“@梅时雨注意你语言。”
“好杨老师…去冲青团吗燕老师[心心.jpg]”
燕知简短地回三个字，“两分钟。”
分半之后他走出电梯，拐进走廊再经过办公室就是他实验室。
隔老远能听见实验室门口学生在嘻嘻哈哈地说笑，应该都是在等他。
“浪费”，还不如让他辅助别学生贡献数据，最后让他空手走人还可以美其名曰“锻炼”。
程芳毫不犹豫，“
成绩够保研，留在您实验室。”
学生既然想好，燕知不多说，“好。”
他轻点下头，拉开张新演示文稿，进入正题，“有几个新方向，你可以选你自己感兴趣。”
他在讨论课题时候是完全投入。
他刚走过拐角，看到办公室门口靠着个人。
很难认错高大，哪怕是便服也穿出清晰宽肩窄腰。
那人隔着三米，从帽檐下看着燕知目光像是映出日照湖水。
开阔明亮，却不清透。
燕知脚步顿下。
燕知预测程芳每个选择和问题，像是按照个编程脚本，清晰有序地为他设计最合适科研策略。
程芳聊得舍不得走，但是燕知临时接到通知去学院参与个学术沙龙，回来差不多就到饭点。
昨天跟学生约午饭，他在路上专门看眼群里消息。
“@燕知老师，吃饭吗老师！”
“去冲青团吗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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