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跟燕老师借
厨房，只用过
次。”他从靠着
墙上直起身，拉着燕知朝电梯走。
燕知想不起来他什
时候用过，但也不想在走廊里多逗留，就跟着他走。
电梯下行时候在中途停次。
知道有人要上来，燕知把手臂向回抽抽。
这次牧长觉松开。
“卧槽
第次见这个级别腕儿，真人怎比电影里还高还宽啊……”
“有点出息成吗？甭管是谁，要是惹们燕老师，第个让他吃不兜着走！”
“第二个！”
“第三个！”
最后那几句明显是故意提着嗓门。
他看着几个男生脸上露出迷茫，稍微挥下手，“你们先去吃饭吧，临时有点事儿。”
程芳后面男生很不情愿，“燕老师，们昨天就说好，起去食堂炫青团。”
确实是先跟学生说好，牧长觉来前并没有跟他打招呼。
燕知也不喜欢对人失约，有些犹豫。
“你们燕老师，能吃青团吗？”牧长觉不慌不忙地看说话学生，好像跟他们这消磨时间也挺有趣似。
几个男生走过来，皱着眉，不像平常似嬉皮笑脸。
走到燕知跟前，程芳先开口，态度很恭敬，“老师，您认识这人吗？”
“你们是燕老师学生？”牧长觉饶有兴致地看着群学生，说话仍然慢条斯理。
走近虽然还是看不清帽檐下脸，但能看清牧长觉体格。
程芳有点发怵，看着燕知被握着胳膊，硬着头皮问牧长觉：“您哪位？”
电梯门打开，这层上来几个正要去吃饭学生，看看燕知又看看牧长觉，激动地互相偷偷拽衣角。
燕知有
牧长觉深以为然地点头，“燕老师，你学生好厉害啊。”
燕知小臂还在他手里握着。
那段皮肤被牧长觉手心烘得温热。
“剧组是下午点四十五开工？现在应该还早吧。”燕知想借着看手环上时间，把手收回来。
牧长觉手顺着他动作跟过来些，却没松手，甚至握得更紧半分。
“燕老师没说不能吃……吧？”程芳有点不确定，“……吃会不舒服吗？”
“你们先去吃，下次再跟你们起。”燕知语气稍微强些，几个学生立刻站直浅鞠躬，“那们先去吃，燕老师再见！”
办公室离着电梯不远，那几个男生等电梯时候嘴巴也没闲着。
“刚才那是内谁吧，早就说来学校拍戏。”
“真假？那个角度逆光根本看不出来，早知道要个签名！”
这次燕知先回答，“同事。”
两边都扭头看他。
程芳很讶异，又有点懊恼刚刚冒失，“哦哦您也是康大老师，对不起还以为您是纠缠们老师……”
“不是老师。”牧长觉温和友好地打断，“也要叫燕老师声‘老师’，可能能算是你们同门。”
这个开场白似曾相识，燕知还记得牧长觉在杨晓生面前那段荤素不忌自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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