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司渊渟腰,道:“你若舍不得,再等十年们也出宫,便去寻他们,可好?”
司渊渟没有立即应允,而是过好会后,才轻声说道:“不,就让拾喜跟余隐好好度过余生,这个当初没有保护好她反而让她护多年表哥,就不去打扰。”
司竹溪在教坊司受苦多年,又为保护他而忍受楚岳磊侮辱践踏,这些直都是他心中难以释怀愧疚。
“司九,那不是你错,不要把切都揽到自己身上。”楚岳峙如何能不明白他心中所想,这些年
辛劳都看在眼中,如何还能指责母后?”
话未说完,楚慎独抬眼看向背着行囊站在月光下等着他母后那名男子,续道:“母后请放心,儿臣已经长大,明白也理解母后切选择,断不会想偏去。更何况,余叔守母后多年,也等母后多年,把母后交给余叔,儿臣心中担忧与牵挂也会轻些。”
抬手摸摸楚慎独虽仍年少已然十分俊美脸,司竹溪彻底放下心也放下最后顾虑,欣慰道:“你能谅解母后,就好。这些年,看到你成长得如此好,也不枉母后当年拼命地将你生下。你要记住,你舅父和父皇这路走来,同样很不容易,往后,母后不在宫里,你更要时刻谨记自己身为东宫太子责任,好好辅佐父皇。太子可立也可废,即便你是父皇与母后孩子,即便你自小长于父皇与舅父膝下接受他们悉心教诲,他日你若是行差踏错又或玩物丧志,不能做个勤政爱民贤明之主,你父皇和舅父也断不会让你继承帝位,你,明白吗?”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日后定会好好辅佐父皇与舅父,不教母后失望。”就像当年楚岳峙给司竹溪承诺,如今,楚慎独身为人子,也给出自己承诺,“儿臣,想要成为像父皇与舅父那样人,可若是德才不配位,儿臣即便被废也绝无怨言。儿臣时刻都记着父皇与舅父教诲,这天下,并非以帝王为尊,而应以百姓为大,君王切决策都应以国家以百姓为重。”
“如此,甚好。”能看到当初拼死生下孩子长成今日这般出色模样,司竹溪是真打从心底感谢,司渊渟和楚岳峙这些年对孩子教育以及陪伴,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他们对孩子重视以及付出比她还多,也幸得他们如此真心相待,她才能在最后做出这个成全自己心愿选择。
“走吧,让儿臣好好送母后出宫。”楚慎独紧握住司竹溪手,他虽懂事,但也只有十五岁,他很清楚,母后此次出宫,往后再想见也怕是难。
司竹溪不语,拍拍楚慎独手背,唇角弯起眼底却片湿润,母子连心,有些话已不必多说。
人生总是如此,有所取舍,有得也必有失。
离开坤宁宫后,楚岳峙没有回撷芳殿,而是去城墙寻司渊渟。
不出所料,在那能看到通往宫外之路城墙隅,司渊渟袭白衣站在檐下,静静等着司竹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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