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看过,他们在看到那碗血滴已经彻底融合水后,都不禁白脸,官服里中衣转眼就被汗湿濡,个接个地膝盖发软不堪负重地又再次跪倒在青砖上。
“除滴血认亲,还有种验证方法,叫渗骨法,将血滴在死人骸骨上,若血滴能渗入骸骨便证明两者之间有血缘关系。”楚岳峙像是要杀人诛心般,抱着楚慎独漫不经心地说道:“明阁老接下来,是不是打算让朕去死死,好让人剔去朕这身血肉只留下骨架,再让朕皇儿来将血滴到朕骸骨上?”
玩笑般口气,可说出口话却让人毛骨悚然,让殿上朝臣们都心生恐惧。
原本矍铄明清求在这短短几个时辰内仿佛又再老十多岁,他那张沧桑脸近乎崩裂,目眦欲裂地转头瞪向司竹溪,到此刻他已经没有扭转局面可能性,不仅自己会死就连明氏族也会败在他手上,被逼入绝境明清求也像是疯魔,干脆彻底撕破脸皮子嗓子都劈裂高声说道:“即便皇长子当真是陛下亲生子,那也不能改变皇后在教坊司多年,早失贞节德行有亏不配为后事实!空穴来风,若皇后当真清白,宫中又岂会传出她与侍卫私通谣言!”
“早失贞节,德行有亏。”司竹溪字字重复明清求话,她并没有因为明清求话而生气,只是转向站在侧司渊渟,道:“司首辅,当年你,是因何而遭难,即便心中万般不愿,也不得不个入宫为太监,个被送入教坊司成为女乐师?”
司渊渟自入殿后始终都保持沉默,他像是尊石像,沉静得没有流露出丝情绪,直到司竹溪向他问出话语,他才又被拉回到这场看似荒唐闹剧中。
没有看任何人,司渊渟幽冷目光落在那在高台上此刻空无人龙椅上,极为平淡地说道:“因臣父亲前礼部尚书司崇德并不愿与明阁老结党且总在殿上坦荡谏言,又多次提出改善民生议案受百姓喜爱,令先帝不快更感天子之威受损,故而当臣从来朝使臣手中救下陛下后,先帝以臣重伤使臣为由,降罪父亲与司家,又因明阁老向先帝进言以及后来礼部尚书罪臣方本和捏造罪证,故而司家满门忠义良臣皆被处斩,妻女也都悉数没为官奴。而臣,则在当时仍是三皇子愍悼帝进言下,被迫入宫成为太监。”
“原来,司家之难,明阁老也参与其中。”司竹溪直到这时才又再看向明清求,她看起来安之若素,美而不落俗尘容貌,眼角眉梢乃至拢起入冠发丝,都显出她端雅清贵,清冷美目亮如皓月,“明阁老,本宫若当真德行有亏,那也是拜你所赐,若要论罪惩处,你也应当首当其冲。更何况,本宫,从来就不曾德行有亏。”
“教坊司中,本宫是首席乐师,于愍悼帝登基第三年首次被指名正式侍寝,案上有记,清楚明白。此后四年间,本宫乃为教坊司之首,仅为愍悼帝人侍寝。在愍悼帝下旨赐婚之前,本宫于宫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