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儿臣是父皇亲生子,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感到害怕!”楚慎独摇头,他说极大声,童稚声音响遍殿内每个角落。
楚慎独并非第次在朝臣前露面,过去宴席上,他已经见过很多次殿上这些纷纷开始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朝臣们,只不过那个时候,并没有人敢质疑他并非皇室血脉。
王忠并没有花太长时间便手持放有碗清水与银针托盘与吕安同返回,他快步进殿,将托盘举起,低头向楚岳峙说道:“陛下,清水与银针都准备好。”
楚岳峙虽已重新站起,但脸上仍带着面对楚慎独慈爱之色,他扬手将王忠招上前,毫不犹豫地用银针刺破指头,往那碗清水里挤落两滴鲜血,然后
太和殿内,在司竹溪说完话后,陷入沉寂。
除低微呼吸声,谁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更不敢开口说话。
本就压抑气氛,也因此而变得更加凝重,无论是空气还是漂浮尘埃,都在此刻突然有能令人直不起腰几近窒息千斤之重。
在这令人难以忍受氛围中,只有楚岳峙是放松,他甚至取出上朝时不便系在腰间只能放在袖中玉佩,夹在指间不断地翻转把玩。
“皇后,就由你本人亲自反驳明阁老指控,如何?”楚岳峙打破这片时漫长沉寂,对司竹溪说话态度也明显要温和许多。
司竹溪并非第次见明清求,她那双与司渊渟相似丹凤眼直直地望住明清求,眼神虽平静却带有平日里不显露冷厉,她向楚岳峙微鞠身,道:“陛下,臣妾向认为口说无凭,万事都讲求证据,与其臣妾在此用言论反驳明阁老,倒不如臣妾直接用事实自证清白。明阁老既要在众臣面前,让陛下与皇长子滴血认清,那臣妾也斗胆请陛下现在就马上着人准备清水与银针。为防明阁老之后再指责清水与银针被臣妾动过手脚,臣妾提议就请这殿上其中位大臣与王公公同去准备。”
“这倒确不失为个好方法。”楚岳峙手翻将玉佩握入掌心,而后抬手随意指,点名稍早前大力支持明清求大臣,道:“吕安,就你吧,现在给朕起来,去跟王忠起准备清水与银针。”
被点名大臣先是愣,显然没有想到楚岳峙竟是点到自己,紧接着便马上应声“臣领旨”并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只是他在地上跪伏太久,腿早就麻,因此还是费老半天才起得来身,瘸拐脚步踉跄地往殿外去。
明清求是万没有想到司竹溪居然不找借口推拒滴血认清,还让吕安跟王忠起准备,时之间心中疑虑丛生,他并不怀疑是自己消息有误,却又想不通司竹溪这是出什招,已经满额冷汗脸上不禁又透出点惊疑不定神色来。
“众爱卿也在地上跪很久,都平身吧。”楚岳峙从龙椅上起身,然后走下高台,他像散步样走到楚慎独面前,旁若无人地蹲下与楚慎独说道:“皇儿,第次来太和殿,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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