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都是暖。”楚岳峙又说遍,那双洇红桃花眼仍带着媚色,“你最近,好像比之前容易起反应。”
司渊渟正替他清理着下身,动作小心轻柔,见他面上未有不适,道:“总不成老是把你弄伤,你不是也不喜欢用器具。”
把头靠到司渊渟肩窝,楚岳峙声音里带着丝沙哑慵懒,道:“器具没有温度,怎比得上你抱。”
“泡会再起来吧。”司渊渟抱着他在浴池里坐下,两人身体都浸泡入温泉水中。
楚岳峙被司渊渟牢牢圈搂住,每次欢爱过后他都犯懒,整个人娇软得不像话,靠在司渊渟怀里说道:“这泉水里都是们东西,不嫌脏吗?”
京城中人皆猜想,安亲王被当今圣上打压,虽得个王妃可却是教坊司里出来罪臣家女眷,定不愿与其同出现在人前,却不想两日后,安亲王便带着王妃同出行,到京城中有名酒楼中看戏,许多百姓都看到他们走进酒楼时手都是牵在起。不仅如此,之后连数日,安亲王都时不时带着王妃四处去,恩爱之像不消几日便传遍整个京城。
只是这并不影响朝堂上安亲王与司公公针锋相对,马上便是二月初九会试,不久前刚被提任礼部尚书吴永廉从前是司老尚书门生,做派与司老尚书如出辙,虽是被司公公提任,但在朝堂上也未有给司公公半分面子,再加上安亲王支持,朝堂中隐隐有党派再分迹象。
而这些都只是在朝堂上,下朝堂上如今安亲王也早不再流连烟花之地,倒是为着公务而几次到东厂去找司公公麻烦,这几次也都是傍晚时分亲王所乘官轿便会在东厂大门前落下,守在大门前侍卫入内通传,不多时司公公便会出来迎接安亲王。
自然是不会再在东厂大门前吵起来,只是每次安亲王下轿时都是副威严冷傲神态,难免教人更添许多猜想。
东厂石室浴房内。
司渊渟还在爱抚着楚岳峙腰侧伤疤,这是他近来除楚岳峙锁骨之外最为怜爱地方。听到楚岳峙问话,司渊渟道:“你没见这浴池里水直往外淌,们那点东西,会就都冲出去。”
楚岳峙感觉到司渊渟把手移到他后腰揉捏替他放松着那处肌肉,舒适得发出声叹谓,转头与司渊渟又亲吻许久后才说道:“你今日被召进宫,楚岳磊又朝你发火。”
“你与竹溪人前如此恩爱,他始料不及
浴池里温泉蒸起白雾,雾里影影绰绰可见双人交叠在起。
楚岳峙身后刺墨又再于泉水中若隐若现,司渊渟落下热吻惹来楚岳峙低吟。
那缠绕高山游龙是那样霸道,用龙身遍又遍熟悉山体每处,龙吟入耳高山震动不歇。
低声呜咽着,楚岳峙下腹阵绷紧又放松,他感受着两人释放后相拥温暖,又过好会儿后才说道:“都是暖。”
司渊渟正在亲吻他肩头自己咬出来齿印,听到他话,有些没反应过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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