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良祯,是个普通人,对于感情理解很简单,那就是共同承担。你说你有要做事,可你从来不会告诉你在做什又在想什,你打从心底就把当外人,看不透你这个人,也感受不到你把当自己人。王爷虽然是认主,可是在战场上时候,能感受到他把和其他将士都当兄弟,所以愿意为王爷去出生入死。而你,曾经也愿意为你把切都豁出去,但现在,办不到。”卫云霄脸上露出点倦色,他没办法再相信傅行
卫云霄回到郊外住处,就在前院紧闭木门前见到傅行云。
傅行云自从回归到死侍身份后,就再也没有穿过雅服,每次出现都是身黑色劲装。卫云霄无论见多少次,都觉得陌生。
不是他傅书生,又或许,傅书生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傅行云样子看起来有点憔悴,卫云霄走过去,问道:“你来做什?”
“来见你。”傅行云本想伸手摸摸卫云霄脸,但看到卫云霄见到他便沉脸色,到底还是忍住,道:“督主有任务交给,想走之前来与你见面。”
“皇甫良祯,你能不能别再缠着。”卫云霄从来就不是拖泥带水性子,他实在不想再让傅行云扰乱他心神,“你在身上任务已经完成,咱俩从此以后刀两断,各走各路不是很好吗?你非要来这里找骂是几个意思?”
“卫云霄。”傅行云往前踏出步,他俊雅脸庞在月色下显得极白,于是也就衬得眼下青色更明显,他眉心微蹙,极认真地说道:“确,不认为自己做错。有要做事,但对你,从来都是真。”
卫云霄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提高声音打断他话说道:“你到现在都不明白,跟你,根本不是条道上人。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就从来不把说话当回事对吧?!”
“皇甫氏,只剩下个男丁。”傅行云却固执地要继续说下去,他想很久司渊渟跟他说话,可他从来就不是会把心里话说出来人,回京时对卫云霄说那句话,已是他说过最为感情外露话,“当年得到消息赶回来时,皇甫氏已经不复存在。花很长时间,才找到被父亲贴身侍卫拼死救下藏起来妹妹,她受重伤,带她去找师父才保住她命。已经没有其他亲人,自小也少与人接触,这些年帮督主做事,只知道能完成任务达成目就是对。你说骗你,无法苟同,督主当初只要盯紧你,与你相交相伴从头到尾都是自己意志。”
卫云霄嘴唇动动,他想跟傅行云说现在才来说这些没有意义,他已经不想听,可他没办法说出来。他这人,贯说不违心话,这段时间跟傅行云拉扯,他已经逼着自己说很多让人难受话,可那些话说出来,他自己也会受伤,恰恰就是那句,伤敌千自损八百,更何况他也根本不觉得自己能把傅行云伤到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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