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你可能会不能保质保量地完成后续协助工作,要求以甲方
丛烈呼吸顿顿,重新凝视着他,“六月初有演唱会,下个月要看现场和彩排。以你现在身体,再出任何状况,你还能履行合同责任吗?”
“能。”云集依旧强撑着表面上派从容,实际上膝盖里酸痛正膨胀着把他骨缝填满。
只要他这口气松下来,恐怕能直接跪在地板上。
“好,你能。”丛烈侧身把门关上,还把门口大行李箱往里拖拖,“也能。”
“你那份合同里写为保证合作方能保质保量地完成工作,必要时可以采取些强制手段,対吧?”他弯腰把云集轻松从地上抱起来,大步往他卧室走。
云集垂下眼睛,撑着沙发慢慢站起来。
止疼药还在作用期,他膝盖在没吃力时候并不算太疼。
他瘸拐地走到门口,非常勉强地准备蹲身换鞋。
“你干什?”丛烈看他屈膝,立刻伸手托住他手肘。
“你可以明天再走,那明天再回来,行吗?”云集淡声问他。
他做东西,原来是因为人家自己做饭比他好吃得多。
但他跟丛烈谈恋爱近年,连上上辈子结婚那三年,丛烈连口热乎水都没给他亲自倒过。
现在分手,倒是喝上丛烈煮粥。
稍微喝两口粥,他胃里没有那难受。
云集放下手里汤匙,“好,喝,你可以走吗?”
云集腿疼,头也很晕,咬着牙说:“你把放下!”
“你回答,合同里有没有这项条例?”丛烈语气是严厉,手臂却紧紧护着云集,侧身小心避过门框。
云集再没说话,漠然地等他把自己放在床上。
合同里确实是有那条。
那时候是因为云集想要拘束丛烈在外面聚会时候少喝酒少熬夜,就像他定要以两个人单独名义签署样,属于是在工事当中夹带私情。
丛烈微微垂视着他汗津津脸,挣扎下还是问出来,“做什事,让你这讨厌?”
云集把胳膊从丛烈手里脱出来,“问题不是你做什,问题是们两个分手,不需要你再做什。”
“所以是因为你觉得在们关系里什都没做,才要跟分手,是吗?”丛烈稍微低下头,捕捉他目光。
云集笑笑,“你定要现在跟分析这些吗?”
他脸上没显现出什痛楚,但止疼药效果正在缓慢地消散,而疼痛就像是退潮后逐渐显露礁石,在他骨肉间琢磨。
丛烈还蹲在地上,点点地清理洒在地上粥。
他低着头,“擦干净就走。”
云集垂眼,看见他手臂上被烫红大片,什都没说。
查小理凑在丛烈旁边,用小舌头舔着地上瘦肉丝,被云集用脚尖推开。
等把地上狼藉磨磨蹭蹭地收拾干净,丛烈看看表,满不在乎中带着些躲闪,“都快十点,明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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