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晚点加更,可能在凌晨。
恁们好花心,丁将军在时候夸丁将军,表弟出来馋表弟,没有人爱谢娇娇吗?香喷喷郎君,天换四套衣裳,会治痛经,娃应该能带不错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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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儿坐起身来,走到门上左右看看,确认外头没人偷听,这才把门关起来,掏出条五色线。
“这是昨晚穿在姑娘褙子上,看姑娘不舒服,没来得及说。”
青白红黑黄,五条拧作股,是每逢端午都有人佩戴饰物,也称长命缕。
小孩儿家戴着驱虫辟邪,未婚男女则缠到钟意人身上,以表心中爱慕。
司滢心头跳跳:“昨夜人多,会不会是从别人手上蹭过来?”
蔑帘掀开,织儿捧着个东西进来:“姑娘,袁小郎又让人送东西来。”
是艘红木船,造型古朴,做工非常精巧。船底机簧拉,桅杆便会转起来,带得帆布也在打圈。
司滢看着把玩会儿,嘴角漏出怀恋笑:“这样船,以前们家里也有。高高大大好几层,海上风吹,沉沉浮浮,喝醉站不稳似。”
织儿别事上糊涂嘴快,但在司滢身世上很有分寸,从不追问,怕她想多伤心,每每还要拿别事转移她心神。
这回转念想,就提到谢枝山。
“那些药送过去,表姑娘喝完躺会儿就好,还出来跟小说话,对郎君很是感激。”
谢枝山淡淡点头,没多大反应。
大老爷们管这种事,到底不是什值得骄傲功绩。
据苗九说,按那方子去抓药,药房老师傅还跟着追问,问是哪个女科圣手开。
不过无奈归无奈,单这项,别说阑玉那浑小子,天下男人都没法跟他比。
织儿把头摇成波浪鼓,说肯定不是,嗓门又压低半分:“先还以为是袁小郎,但您闻闻……”
司滢接过来,挨到鼻子旁边嗅嗅。
松枝香,干净且四平八稳,淆着些墨清味。
是谢菩萨惯用香。
她无措地抬头,织儿也紧张地结巴起来:“姑娘,郎君……是不是爱慕你?”
“姑娘身子好些?”织儿问。
司滢摸摸鬓角:“没事,就痛天而已,吃过那幅药,也不怎觉得冷。”
织儿扫扫嗓子,把声音压低问:“姑娘,你觉不觉得……郎君最近越来越怪?”
怪?司滢把手盖到炉壁,凑嘴说句:“确实挺怪,怪吓人。”
“……”
还好他记得那药方医好她,可见天爷安排。自有道理。
这样想着,不由感谢起那段憋屈冤魂岁月。
这头谢枝山兀自慨叹,而蕉月苑内,司滢心头则揣着沉甸甸疑惑。
天老爷,真是出鬼,为什谢菩萨不仅知道她信期,还会给她开行经方子?
那什洞玄子,难不成是女科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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