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身体倒过来,谢钧崖下意识伸臂接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老二:看不惯。
过会儿:多看几眼。
谢钧崖微挑眉,双黑眸深沉锐利如同寒星,“原来回谢家,还需要通报?”
危野温声道:“二弟说笑,这里永远是你家。”
“这位就是……”谢钧崖方才知道谢文修娶个男人,心里觉得荒诞,有些玩味地吐出两个字:“大嫂。”
危野轻轻点头,向他走过来,宽袍大袖掩不住他绝佳身材比例,行动间淡青色下摆轻动,让人联想到春柳或者青莲。
谢钧崖目光落在他身上,勾勾唇,“大嫂真穿裙子啊。”他英挺眉骨尾端有道指宽疤痕,唇边带笑,也压不住身凌厉军匪气。
天大概只是气急之下爆发而已。
胡管家束手站在门口,任凭李姨娘阴阳怪气,忽见危野抬起头,淡淡道:“胡管家。灵堂上随意喧哗,出言不逊,如何处置?”
他声音波澜不惊,却让胡管家如昨日般下意识弓下腰,“按家规要罚跪两个时辰,下人加倍。”
“还不去做。”
管家看眼李姨娘,满脸迟疑,“可是……”
这话突兀又失礼,但满堂人没有个敢发出声音。
危野目光淡下去,“二弟军队出身,大概看不惯。”
谢钧崖觉得自己是看不惯,却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近距离看,危野面容此时有些憔悴,如经雨后花叶颓落海棠花,反而显出更浓艳靡丽颜色来。
谢钧崖不知在战场上杀过多少人,身煞气。谢文修自他出现就靠近不得,只能看见谢钧崖对危野态度并不恭谨,正皱眉间,忽听小厮长青大声呼唤:“夫人!”
“怎,说话不好用?”危野冷冷扫过去眼,分明还是那张年轻面孔,这眼却让胡管家莫名打个寒战,“不不,您是谢家如今唯主子。”
妾同奴,危野确有处置权利。李姨娘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没想到他今日如此干脆。
李姨娘被丫鬟拽走,不服尖叫在灵堂响起,让没休息好危野脑仁疼。他不舒服地按按太阳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陌生男人声轻笑。
危野诧异回头,看到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个高大英俊青年,身湛蓝军装,手上拎着马鞭,军靴不疾不徐踩着地面走进灵堂。
门房慢步跑过来,擦着汗道:“二爷来得太快,小还没来得及通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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