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点……那,姐姐,你能单独拍发给吗……”安嘉鱼可怜兮兮趴到前台,眉毛耷拉着,像条乞食大型犬。
“对,姜姐后来给你发过视频?”乔郁绵忽然想起这茬。
“发过次而已。想着你们也挺忙,她不主动发,也不好意思总打扰别人……”安嘉鱼侧脸亲他口,“走吧,出去找
安嘉鱼终于回过神,迷蒙地看他眼,轻轻挺起腰,主动向后撞,将他重新吞进深处,激得乔郁绵浑身颤抖,两人随着小幅度顶撞同时低哼出声。
半夜,他们精疲力尽睡着,第二天近午才起床。
安嘉鱼雷打不动,琴弦上装着弱音器要进行两小时日常练习,听会儿,乔郁绵坐到落地窗前写字台边打开手机里等待翻译文件。
“在干嘛?”安嘉鱼收琴凑上来,“这是….说明书翻译?”
“嗯,打工赚点外快,中译英千字三百,比做家教赚多。”恰好,他翻译到结尾。
形浴缸实物,入浴剂里飘着柑橘香气。
中途安嘉鱼推门进来,端着大半杯莓红色饮品,坐到浴缸边上。
乔郁绵凑近,闻到酒精味道。
“调,简易版海风。minibar里有伏特加,冰箱里还有柠檬,就去楼下便利店买西柚汁和蔓越莓汁,想喝?”显然这人已经喝不少。
乔郁绵点点头,安嘉鱼便自己灌大口,探身过来吻他。
大三开始,乔郁绵因为出色成绩,在学姐介绍下接到大量翻译工作,比家教赚得多太多,也可以更好地利用零碎时间,这次昂贵机票钱,有半是这样攒下。
“那以后花店不做?”安嘉鱼从背后趴到他肩膀上抱住他,“挺有趣。那些玫瑰多好看。”
“做,还是周末去。”
去年夏天,安嘉鱼回国三个周,几乎每个周末都陪乔郁绵在花店度过,还跃跃欲试要体验花艺师日常。打刺,修叶,切花泥,切包装,这些乔郁绵统统不敢让他帮忙,生怕划伤那双价值连城小提琴家手,只敢让他帮忙换换水,搬搬东西。安嘉鱼做完也不嫌无聊,捧着杯冻奶茶坐大半天,津津有味看着他摆弄花花草草,还跟老板调侃道:“应该开个直播,看得人肯定不少,说不定销量就上去。”
负责网店客服女店员疯狂点头,似乎找到同阵线战友,激奋地抱怨:“开始就提过!可他死活都不同意!说自己社恐!”
果味鸡尾酒有点酸,伏特加很辣。
他们气喘吁吁从浴室推搡到床上,曾经尝试几次都没找到窍门,今夜似乎不费吹灰之力。
乔郁绵手还没碰到他前头,安嘉鱼就享受到那瞬间炸裂在巅峰快感。
他跪在床上抱着棉枕头,身体蜷缩折叠,自内而外阵痉挛,近乎失声。
乔郁绵低头轻吻他突出脊骨,浑身要融化掉般渗出层汗,忍许久才缓缓开口,嗓音低哑着:“小鱼还没”『喤^檮|鍠.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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