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乔郁绵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他还是第次见到圆
“也还好吧……”安嘉鱼赶忙搓搓手,捧住他冰凉脸。
“那前几天是谁在视频里忍不住让听现场……”乔郁绵说完脸似乎更红。
“这种话也说得出,脸皮真是越来越厚。”安嘉鱼看着他笑弯眼睛,“走吧,太冷。”
“等下。”
乔郁绵打开手机摄像头,找好角度:“拍张合照吧。”
“啊?”安嘉鱼眯眼望向左手边楼梯,真有个人。
在他注视下,那人忽然站起身来,拍拍羽绒服后屁股,拎起背包朝他走过来。
小提琴家愣愣,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眼手机屏幕,大脑瞬间宕机。
乔郁绵也切换后置镜头,安嘉鱼看到站在画面正中人,正是自己。
“……你……”他伸手狠狠掐把大腿,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也许有天他会对此麻木,不再产生这样强烈情绪波动,但他希望那天晚些来,他享受着这样高潮与失落。
寒潮来临冬夜,哪怕是繁华地段行人也不多。
他背着琴慢吞吞走出音乐厅,手机忽然开始震动,是乔郁绵发来视频通话。
画面中人像很模糊,似乎是在灯光不足室外,周围被夜色虚化掉,只留下熠熠发光双眼,正热切地看着他。
“怎这黑?你在外面?”安嘉鱼问。
“嗯?”安嘉鱼惊,这人从来就不喜欢拍照。
“以后,每去座音乐厅,就拍张照片打卡。等工作之后,就会有钱,可以四处飞,四处看你演奏会。运气好得到外派机会话,连机票和住处都不用自己花钱。”乔郁绵看着镜头,“笑笑。”
安嘉鱼看到他指腹按上快门键,于是伸手掰过他下巴,与他在镜头中接个轻而绵长吻。
“拍下来?”
“嗯。”
是真,是乔郁绵。
是脸颊被寒冬风吹得通红乔郁绵,是条旧围巾围五六年乔郁绵,是句情话都不会说,却莫名其妙就要弄哭他乔郁绵。
安嘉鱼赶忙抬起头深呼吸,拼命将眼泪忍回去,还没容他想出句帅气开场词,乔郁绵蓦地抱上来,围巾贴上他脸,是熟悉洗衣粉味。
“你怎来……”
“觉得你大概想,就来看看你。”乔郁绵声音低低,在他耳边震动,与他相接触皮肤没有热度。
“对。下周要开学,趁最后几天时间出来晃晃。”画面里人拉下围巾,忽然笑,“今晚演出怎样?”
乔郁绵很少这样笑,看得安嘉鱼周身荡漾起股暖流:“当然是很完美!来,给你看看音乐厅。”说着他快步跑出十几米,举起手机将摄像头切换到后置。
“有点冷清。”乔郁绵说。
“今天太冷,人都走光。”安嘉鱼不服气,“刚刚里面座无虚席!”
“是吗。你看看左边楼梯上,是不是还有个人坐着。”乔郁绵道,“没准是你乐迷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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