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仔细想
想，
个假期
事，他也没太介意，就说：“没事。反正
过节也不休假，咱俩……也凑不到起。”
陈嘉予看他眼，这会儿正好开到路口，他挂空档，才伸手去拍拍方皓小臂：“想跟去旅游啊？”
“要和妈去趟日本，可能赶在年前。”陈嘉予最后个说。这个方皓其实平时没听他说过，也不知道有这回事，是这会儿周其琛问他才说。
“已经定？”方皓转过脸来问陈嘉予。
他答：“日子已经定，机票还没定。”他言罢也看方皓眼，似乎是想解释点什
，但又不太好说。
周其琛开个玩笑说：“可以来坐飞机，最近经常飞北京大兴到东京羽田。”
陈嘉予也附和两句玩笑话，不过周其琛也知道，他应该会就飞国航，作为飞行员每年都有十张可以用在自己和家属身上自家航司免费机票，算是他们这个群体不多福利之。
有话直说。”
方皓问他：“是不是和郎峰起去。”
周其琛笑容挺狡黠，但他点头承认：“嗯，是跟他起。”
方皓拍陈嘉予下：“转账，快点，”然后也挺高兴地说：“看来这个牵线搞得也没有那失败。”
陈嘉予给两个人倒上水，凑热闹说：“那也是你琛哥努力争取，是吧。”说完还冲周其琛方向抬抬下巴。
从餐馆出来以后，周其琛就先开车回机场，他今天晚上还要飞红眼航班。
方皓等陈嘉予去结账之后，两个人肩并肩往停车场走，这时候方皓才开口问他：“节前……是什时候，走多久啊。”
两个人同时拉开车门，坐进主副驾，又几乎同时把车门关上，好像同步动作样。陈嘉予也歪过头来看他眼，笑笑，然后才接道：“月中旬吧，跟公司请十天假。”
方皓默默点点头，没说话。
陈嘉予好像感知到他想法，主动说：“刚刚定下来没多久，上礼拜还在掰扯排班事，今年年假其实没那多天，到现在差不多才批下来。之前就没跟你提。”
“个巴掌拍不响。”周其琛这说句，算是肯定。
吃会儿，他想起来个话题，便开口问陈嘉予和方皓他们两个：“你们今年过年怎过？”
这话题其实陈嘉予想过，但他没主动提，因为知道周其琛那点家事儿不太好提。他家气氛虽然沉闷点，但年到头也总是有几个亲戚长辈起聚个餐有点年味儿，和周其琛这种有家不能回还是有本质性区别。
他俩都沉默，所以是方皓先说话：“估计还是得上班吧。三十到初五肯定得有三四天值班，去年就是这样。你们呢？”即使所有公司都因为春节放假停工，飞行员和空管们也不能歇业，他们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得有人在岗，守护航班正常运行。
周其琛说：“估计就是飞飞飞吧，多申请点国外航班代代班，不想在国内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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