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自然要找个新靠山,所以各种跟自己拉近关系,各种小恩小惠照顾得到位。况且,方皓判断好感和性信号,很大程度上靠肢体语言,比如拥抱,比如触摸,比如站很近,搭肩膀,手指蹭到,每个动作都是信号。或者,如果像郎峰那样打直球,直接请他喝杯,也是个明显信号。但自始至终,陈嘉予既没请他喝杯酒——而是从头到尾都是机场咖啡厅,省事省时;也没有对他有过任何超过朋友动作。方皓想大概分多钟,过去两个月他们说过话、做过事在他脑子里像跑马灯样,最后他得出结论:应该百分之八十是没那个意思。剩下百分之二十可能性,他没去想,他也不太敢想。
方晟杰说:“啊,可惜。他挺帅,觉得也是你喜欢类型啊。”
方皓笑笑:“有什类型吗,你倒是说说。”
方晟杰这可知道:“就是,任何不是路渣男,都可以。”
这下方皓笑不出来。
方晟杰觉得自己说错话:“不是说……那件事,”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轨,“就是,你不喜欢循规蹈矩,你喜欢人间潇洒。”
方皓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然后把这个框架安到陈嘉予身上,良久,自己都摇摇头:“陈嘉予可不潇洒,那都是表面上。”
这话,方晟杰就没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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