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杰听从周五席间陈嘉予建议,买几个switch游戏,包括分手厨房。然后他就体验到方皓在这个游戏上碾压般操作——“分手厨房”是效率协作类游戏,玩家需要统筹安排好时间去完成切菜、配菜、上菜、洗盘子等任务,普通人从不习惯到找到节奏上手,需要段时间。可方皓不是普通人,心N用,短时间内快速记住所有步骤章程,高压条件下,脑子里多个时钟同时倒计时,这不就是管制老本行嘛。方皓可是逮着机会,带着方晟杰个礼拜把分手厨房全部打通关,这还不算什,他拉着方晟杰又刷遍,颗星通过还不行,他必须要把所有关卡都给刷出满满三颗星。
周来到时候,方晟杰长出口气——他听着这个游戏配乐已经快吐。还好方皓大早六点钟就起床去机场上班。
跟方晟杰度过个快乐打游戏、看电影周末后,方皓也是心情大快。但是几乎是在他迈进办公室第步,这气氛就变。刚刚值个夜班付梓翔跟他说句:“皓哥,阎主任找你。”
方皓嗯声,把包放下,就进去。他知道就雷达失效这件事肯定还没个完,机组表扬他不说,郭知芳、付梓翔还有徒弟王展博也都私下赞过他,但是领导那边直没信儿。他等来等去,等到“阎雄找你”这四个字,他基本上也就猜到不会有好话。有好话话,般也不会是阎雄来说。
也许,真应那天陈嘉予说,该来总会来。
果然,阎雄在夸他两句“特情实在紧急,这紧急情况下,你处理算不错”之后,话锋转,递给他个文件:“因为情况比较严重,安全部门周末复盘,重新听那天你波道里指挥录音,给你提这几点建议,下周你也写个事故报告。方皓——知道你可能不爱听这个,但是,忠言逆耳,咱得听得进去,才能改善啊。”
方皓事到如今对阎雄这种爹味发言已经很免疫,只是伸手要报告。其实那天之后,他因为后怕,在脑子里把四分钟里面每秒钟都重新过好几遍,他几乎百分百确定他指挥没有问题。所以,他还真就不信,他到底还有哪里做不到位?
报告上面写几条,他目十行地看完。条是说他在指挥机组时候未按照程序管制标准用语,有地方太简略容易产生歧义。另外条是说航空器进程单填写不合规范。总之,都是这种鱼刺里面挑骨头小事。方皓甚至有些怀疑阎雄是忘当时情况,或者没理解透彻——这可是雷达坏四分钟,而不是什抽样质检,随便在波道里面挑哪天截取录音啊。这四分钟里,他完全看不到任何飞机任何飞行信息,换没有经验或者心理素质不好人可能直接断档,后果不可想象。和机组对话和进程单记录也都是为指挥这件事来服务,他是有地方省略或者简写,因为当时是晚高峰加上几架首都机场过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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