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像你样,不管不问地凑上来。”
“哥哥没有回答问题。”
口舌干燥地僵在原地,言宁泽听着耳膜上隆隆振响,舌尖舔着牙槽,却不知道这话到底要从何讲起。
“哥哥不回答,就是默认?”
顺着床垫滑上前来言宁佑,好像条蟒蛇,他慢慢收紧尾巴,将猎物捆死在包围圈中,等对方麻痹昏迷之后,就是他可以饱腹之时。
拧着眉头回完这句话后,言宁佑手掌已经恶劣地顶起言宁泽裤子。包在后臀布料向后拉扯,腿间位置自然绷紧,卡在言宁泽敏感上摩擦,卷起团烧心火苗。
已经深刻体会到言宁佑说话不讲理特质,言宁泽握住搭在腰上小臂想要起身,结果言宁佑抬起双腿,夹住言宁泽下半身,两人就这面对面侧躺在双人床上。
个起不来,个动不。
“你讲讲道理好吗?”
“亲你时,你是有感觉。”
言宁佑小时候就听人说,个人长得好不好看,除五官,还看骨像。
从脚踝形状,到腿胯比例,腰身紧收弧度就像个斜坡,他蜿蜒而至,越过小臂遮挡,到骨肉均匀肩头。在抚上哥哥耳坠时,被酒精麻痹言宁泽睁开眼,怔怔地看向对方。
心里打着坏念头言宁佑,点被抓包尴尬都没有,他哼着柴可夫斯基四季,手指弹动着钻探进言宁泽衬衣。
腰窝凹陷在指腹揉按下失守,言宁泽瞥着眉头轻哼声。他还能从言宁佑口中听出,对方哼着正是四季九月——狩猎之歌。
相比起多才多艺言宁佑,言宁泽小时候学东西远没有对方繁杂。在上初中前,言宁佑就把钢琴考级过,不过回言家后,言宁泽却没看对方动过屋里钢琴。
“讨厌没有人地方。”
“哥哥不要岔开话题。”
“你是不是只会去听自己想听?你问为什会因为个吻而起反应——因为你啊言宁佑。”
言宁泽不喜欢没有人地方,因为会很安静。就像空荡荡别墅,那些照顾自己管家和阿姨,对他很好,却不亲近。他没有享受过拥抱,仅有那几次,大概还是在他没有学会走路之前。
言宁泽啃着下唇倒吸口凉气,他就知道言宁佑要拿这点说事。
“不是因为你,也不止是因为你。”
“所以哥哥是想说你欲求不满到,任何个陌生人亲吻你,都可以让你勃起吗?”
这话出口,言宁佑瞳上就沾染丝,bao风雨前潮湿。
言宁泽很怕这家伙会在伊莱面前发疯,如果被自己同学知道自己和亲弟弟上四年床,言宁泽怀疑下个要疯就是自己。
“醒。”背过手抓住言宁佑摸进裤边右掌,无名指嵌入股缝感觉让言宁泽生理不适地蜷起脚趾。
“嗯,看到。”
“手拿开。”
“哥哥不和说说你这两年做过事吗?”
“说可以,但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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