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泽拿过毯子,扯过头顶,拒绝回答。
从酒庄去到加达,开车路上正好绕行加达尔湖,言宁泽坐在后排看半天湖景,等
虽然喝不出感觉,言宁泽还是来两杯红酒压压惊,他怕自己看久言宁佑那张脸,会忍不住破功打人。
在酒庄里用完午饭,主人还提供小憩服务——毕竟这儿红酒大多后劲很足。
趁着言宁泽还挺清醒功夫,伊莱给他两个选项:下午去游乐园或者去美术馆。
“下午时间去加达好像不够吧?”去拿毯子回来言宁佑,歪着头插嘴道。
其实他还没和言宁泽去过游乐园,想想就很遗憾啊。
眼角瞥向对方肤色健康脸孔,言宁泽垂下头,盯着自己没喝完粥碗,瞬之间真很想盖到言宁佑头上——你刚刚不还说是陌生人吗?这变脸已经要赶上川剧脸谱。
“就上大学那会。”伊莱是个健谈人,和言宁泽旅行基本都是他在说话。
而言宁佑在对着言宁泽那四年内,早就磨炼出可以自言自语整天本事。
两人说几句,伊莱发现对方不但是言宁泽弟弟,还是校友,立刻兴趣倍增。
叠着腿上餐巾言宁泽,感觉自己耳边正有五百只鸭子呱呱呱呱。
言宁泽相信,言宁佑拿着证件去哄骗前台时,绝对不会说自己是个陌生人。
但对着伊莱,这家伙疯病就开始复发。
“这是你们那里种玩笑?”伊莱噗笑声,觉得言宁佑说法很是有趣。
“这是们那里种道歉方式。”言宁佑大言不惭地说道。
放下勺子,擦擦嘴,言宁泽发现再这下去,言宁佑可能要编排出套神逻辑,为国际友人增添几点错误指导。
“你觉得你哥这样人,是能在加达云霄乐园疯天人吗?”
伊莱举起双手在言宁泽面前摆朵花,将眼眸微眄言大少爷给供起来。
不晒太阳、不活动、不做日三安排。
这路过来,时间悠闲得都让伊莱开始无聊,还好今天突然加入个言宁佑。
“别人攻略上都说要玩到两天呢,哥哥可以坐在轮椅上打伞,来推你。”
维罗纳虽然城市不大,但是葡萄酒庄园到是不少,伊莱本来预定昨晚带言宁泽去吃晚饭,结果对方身体不适。
第二天早上他问言宁泽怎样,然后对方直接感冒。
始作俑者表示——昨晚大概是空调开得太低。
品鉴红酒步骤有三,除第步外,后面闻和尝在言宁泽这都直接宣告死亡——因为他鼻子堵、舌头麻。
好端端个旅行,言宁佑加入后直接开启灾难模式。言宁泽坐在庄园户外,按着胸口直叹气。
“别听他胡说。”
听到言宁泽插嘴,伊莱新奇地回过头:“所以你们果然是认识。”
“认识。”言宁泽简短地回道。
“这个年纪,是兄弟吗?记得你原来说过,自己有个弟弟。”
“说过吗?什时候说过?”听这话,言宁佑就来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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