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就得
，还憋着坏坑死同行？怎
那歹毒呢？”他是奔着发财来
，当然不可能让大掌柜
句话支走，梗着脖子问：“当铺又叫百纳仓，上到珠宝翠钻，下到针头线脑，没有不收东西，要你别挂匾开门，开门为什不做生意？”大掌柜说：“此言差矣，家有家法，行有行规，开当铺将本图利，从来不收废铜烂铁。”窦占龙争辩道：“铁斑鸠是宗古物，又没破损，怎能说是破铜烂铁？”二掌柜在旁帮腔说：“你铁鸟跟破旗子、烂铜锣、断簧雨伞、离骨儿扇子是路货色，说起来是个物件，其实堪称破烂儿，扔在大街上都没人捡，
们不收也在情理之中。”
窦占龙让他们说急，捧着铁斑鸠往柜上扔，再看当铺墙上两支蜡烛，霎时间暗下来，稍稍动就得灭掉。二掌柜铁青着脸，再也不敢吭声。大掌柜则气得直哆嗦，声色俱厉地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乡下野小子也敢来官当铺讹人？看你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啊，信不信把你送交衙门打上二十板子？”窦占龙也豁出去，瞪起夜猫子眼说：“二十板子？可以啊，小爷吃过米吃过面，就是没吃过板子，倒想尝尝这二十板子是个什滋味儿！另外也劝您句，最好是顿打死，打不死提上裤子还来当铁斑鸠，只要你不摘匾关门，就天天来，看是屁股硬还是你嘴硬？行，咱甭费唾沫，要报官打死，要把你们俩腰牌给！”
大掌柜见窦占龙耍起肉头阵，软硬概不吃，肩上还扛着根粗麻杆子，心里明白个八九不离十：“宁跟明白人打架，不跟糊涂人说话。铁斑鸠是件邪物，你个半大孩子，怎知其中利害？定是受憋宝指使，那个人居心叵测，绝无丝善念。给你拿上十个银元宝，你听句良言相劝，快把铁斑鸠带走，离憋宝越远越好，否则引火烧身，悔之莫及！”当即从栏柜底下个个地往上掏，口气掏出十个银元宝，皆为十两锭官银，对窦占龙说：“这百两银子归你，怎样？”窦占龙不为所动，两只手揣，抬头看着房顶子。大掌柜啪地拍栏柜：“好，百两银子你看不上，给你换成百两金子如何？”说完又从栏柜底下掏出十个金元宝，黄澄澄金灿灿地耀人眼目。窦占龙看见那十个金元宝，说不动心是不可能，但他转念想：“祖上是杆子帮大财东，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家雀儿生儿钻瓦缝，窦占龙也不能太没出息，百两金子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总有花完那天，旦拿到天灵地宝，那可是八辈子吃不穷花不尽，绝不能因小失大，让人拿当要饭打发！”
任凭大掌柜死说活劝，捧出多少金元宝，窦占龙也是无动于衷，只要他身上腰牌。两个掌柜没辙，咬着耳朵嘀咕几句。大掌柜长叹声，与二掌柜各自摘下随身腰牌，放到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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