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上更妥当——火苗,不是为和你说这个。”
明危亭看着他:“对你说这件事,只是想从视角告诉你,你有多酷、多厉害。”
明炽微怔,睁大眼睛看他。
“那天晚上,你状态不好,其实很不安。做些噩梦。”明危亭说,“从梦里醒过来,发现你在叫。”
……那种感觉其实很难描述。
“怎回事?”明炽握住他手,“们起想办法。”
明禄站在旁边,闻言笑出来,接过话头帮忙解释:“也没有太好办法。在船上待久,就会晕陆地。”
明炽有些诧异:“陆地也会晕吗?”
“样道理。平衡系统会适应更常在那个环境,换环境就会不习惯。”明禄敲敲耳朵,“先生不喜欢这种感觉,就不常下船。”
明禄是十几岁被带上船,后来也经常下船去办事,所以没什特殊感觉。最多只是航程太久,下船时那几个小时会觉得有些晕眩。
火苗。”明危亭说,“有件事没有对你完全说清。”
他坐下来:“手术之前,请你晚上和起睡,对你说是因为要方便照顾你。”
明炽眨下眼睛,他先是因为“晚上起睡”几个字迅速红耳朵,又立刻镇定下来:“是有道理。”
他现在都已经这不方便,手术之前定更不方便。禄叔也说他总是犯头疼,身边确离不人。
大概是因为确定自己开始好起来,他心态也有所变化,担心会添麻烦念头少不少——护士长说两天后就能开始慢慢练走路,十天后就能出院,接下来只要回家调养复健。
那天夜里下很大,bao雨,电闪雷鸣,大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那些天都在看脑部手术可能出现风险和并发症资料,所以做得梦也不怎好。
然后他被轻微触碰惊醒,他条件反射要去问对方有没有什不舒服,但那双眼睛只是微微睁大
但明危亭从生下来就在船上,从记事起就适应船上平衡系统,所以直很不喜欢下船上岸。后来成明家这代先生,才偶尔会到岸上走动,谈谈生意、办些事。
找些人。
“后来回想,那天为什会忽然和你提这件事。并不只是因为照顾你”
明危亭说:“在船上觉得习惯,是因为那种环境对来说更平稳,更能让觉得安心。”
“那们就去船上复健。”明炽当下打定主意,他不太肯定在船上复健会不会更容易摔倒,拿过电脑想要查查,却被明危亭轻按住手臂。
所有事都有章可循,有准确时间做尺度,切都变成异常明确期待。
“再……三天,最多五天。”明炽沉吟会儿,给自己稍微宽限点,“最多五天,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明危亭摇摇头:“五天不够。”
“是不够。”他不等明炽问,就坦白承认,“在岸上不太能睡得好。”
明炽神色立刻严肃起来,认真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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