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情景模拟,当事人也很抗拒你,去帮你和龚导演说。”
荀臻说:“本色出演,演那位骆夫人吧。”
骆橙视线颤颤。
她直愣愣看着荀臻,乞求着摇头。
她会被钉进耳朵里声音直纠缠
骆橙瞳孔慢慢收缩。
在直播间里已经重复不知多少遍、重复到几乎麻木内容,被个字个字慢慢钉进她耳朵里。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吵,她忽然听见另外句话。
“小妹。”那个声音好奇地问她,“你知道差点死,所以第反应是恨,来质问别有用心、自导自演吗?”
……
骆橙话骤然卡在喉咙里,她瘫在地上,不停地冒汗。
“那。”荀臻在她面前蹲下来,声音轻得像耳语,“他是因为什走?”
骆橙发不出声音。
“你二哥那厉害。”
荀臻说:“如果没有你,骆炽会有个非常完美人生。”
新二哥。”
荀臻说:“你十八岁那年,你那个新二哥诓你签份合同,让你做债务人,你因为害怕不敢和家里说,但你没想到追债人那凶。”
骆橙死命摇头:“二哥回来!简怀逸不是二哥……不是他!”
她太畏惧所谓“药”,生怕自己掉进荀臻描述那个世界里,不顾切地反驳着荀臻话:“二哥帮揍简怀逸,还和家里人说,家里没人听没人信,二哥说以后他来教!”
“好吧。”荀臻说,“但你二哥教不你,因为你觉得他是坏人,从不听他。”
非要荀臻把最后皮也揭开,才逼着她看到这件事。
虚伪荒唐道歉,令人作呕后悔。
和她那个母亲样,她在表演给人看,她依然在心里责怪骆炽。
因为每次都会来二哥,这次不来救她。
“非要躲在剧组,是吗?”荀臻说,“不敢出去,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凶手。”
“他不会被绑走,不会受伤,不会有人来抢他身份和名字。”
“他会比你们所有人都出色。他早晚会挣脱你们这家人,走到你们连仰望都看不见地方。”
“他会被数不清人看见,被数不清人喜欢。”
“骆橙。”荀臻看着她,“你是不是从来都不觉得。”
荀臻看着她,又逐字逐句重复遍那个问题:“你是个极度自私、极度冷血和懦弱、只以自为中心人?”
“你二哥被诬陷网,bao,离开这里。”
荀臻慢慢地说:“简怀逸接手那个公司,把你签下来做艺人,公司遇到困难……”
这段记忆已经不仅仅是模拟,也完全不久远——骆橙绝望地睁大眼睛。
陌生酒店房间,隐约眼熟摆设,昏暗灯光和看不清人影。
骆橙意识已经开始阵阵模糊。她不清楚这是因为呼吸太过急促和精神高度紧张,只是被极端恐惧越来越抓住心神:“不可能,二哥不会因为网,bao就走,二哥那厉害,他留人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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