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明禄身份和来意,龚寒柔带着赵岚亲自过来,把他请到会客室,和他聊很多。
在联系上“火苗”和任霜梅口中那个孩子身
身上感到温暖舒适,他也从那个梦里点点放松,拉着影子先生玩起真心话大冒险打发时间。
他边玩边撑着不睡,悄悄瞄着门口,心里想任姨究竟什时候回来。
……
明危亭拢着骆炽,轻轻揉他头发。
他陪着骆炽不停轻声说话,直到骆炽呼吸变得平稳,才抱着骆炽在沙发上躺下来。
他想去问问任姨,刚站起来就摔倒。
大概是弄出动静太大,任姨敲着门问他出什事,声音急得要命。
他蜷在地上,头痛得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浑身都在不停发抖。
头晕和耳鸣情况其实早就有,他甚至很难找出第次是什时候出现……好像也确头疼几次,但这些平时又不是没有。
他刚被领回来、送去医院做检查时候,医生就已经说过当初旧伤会有后遗症。
姨和影子先生聊什,就知道埋头和着米饭起吃土豆丝。
他好像很久没大口吃过饭,他想快点好起来,努力吃努力嚼,被任姨戳着脸颊叫小松鼠。
小松鼠把饭咽下去,抱着海螺耳朵通红,热腾腾地找张好大纸写上自己名字,又写上影子先生,中间还画团火苗。
他把这张纸举在影子先生身后,举得老高,生怕任姨看不见。
……
影子先生守在沙发前,替骆炽把薄毯盖在身上,答应只要任姨回来就立刻叫醒他。
骆炽在承诺里慢慢放松,闭上眼睛。
明危亭仍握着骆炽那只手。
他碰碰骆炽阖着眼睫,整理好薄毯,抬眼迎上明禄视线。
……前两天,明禄去趟《火苗》剧组。
他忽然发现自己右腿根本站不起来,手也完全使不上力气。比这些更麻烦是他头好疼,他疼得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身上力气也被抽干,只能先把呻吟尽力咬碎吞回去。
他闭着眼睛,在心里遍遍祈祷着快点熬过去、快点恢复力气站起来,然后就立刻去找任姨道歉,解释清楚他只是不小心摔跤。
……再后来,这种疼果然熬过去。
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原来还在客厅,和影子先生起在沙发里烤火。
因为离海太近,即使是夏天晚上气温也很低,风很凉,所以壁炉温度就变得非常舒服。
梦到这里都是顺理成章到不可思议。
骆炽让任姨和影子先生坐在沙发里聊天,自己去收拾碗筷,又找机会把那瓶葡萄酒抱回去藏起来。
他还想检查任姨保险箱里有没有酒——医生说任姨绝对不可以喝酒,但任姨总是馋,有时候会趁他不注意偷偷喝。
骆炽早就养成习惯,他心不在焉地按着保险箱密码,却发现密码输错。
他把任姨生日翻来覆去排列组合几次,又试自己生日,从天亮直试到天黑都没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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