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玉翻
个白眼：“哟，找个老师？还是你教
啊。”
“教你。”
“啊？”
白石摊摊手：“教你。”
正好乐队唱完
首歌，弹钢琴
那位站起来朝大家鞠个躬，在掌声中挥挥手离开，主唱也走，原来这些东西只是摆在这里，他们并不是个真正乐队。
白石浅笑着看他：“你会弹哪首？”
裴苍玉咳下，挠挠头发：“弹不好……AnimalNitrate。”
白石这下真有点诧异：“Suede？”
裴苍玉挑挑眉毛，白石笑下：“你喜欢这种风格啊。”
“什
风格都喜欢，常常因为不愿意拉踩而在圈子里格格不入。”
裴苍玉转回头：“有点感动。”
“感动什。”
“生命啊，你不觉得吗？”他小幅度地挥着手，“多顽强。”
白石没说话，他用副包容表情看着他，觉得他在中二。
饭后裴苍玉和白石在疗养院附近走走，去前面，说实话，新区修建还是比旧区好很多。今天阳光很好，还有风，草坪上有几个人在唱歌，弹吉他正在solo，周围围圈人，很热闹样子。
为什叔叔会在这里呀？”
白石没有回答，转头看老人。
老人笑下：“改建前就在这里，不想搬。”
裴苍玉也不好再问，就坐下来继续吃饭。
他们聊些天气和路况，老人不问白石从哪里来，准备到哪里去，为什要来，最近过得怎样，家里生意怎样，老人直温和笑，在提到某支球队最近表现时候倒是有些激动，说他们表现不错。白石应该不太清楚那支球队，只是笑着点头，并不插话。
白石转头看他：“……你刚才这句就挺会。”
“是吗？”裴苍玉傻傻地眨眨眼。
“们等下去买把吉他吧。”
“干什？”
“你不是只会首吗？多学几首吧，”白石看他，“反正有是时间。”
他们在这里看会儿，裴苍玉有点羡慕地看着乐手，拍拍白石：“你知道吗，本来还打算学吉他来着。”
白石有点惊讶：“什时候？”
裴苍玉不好意思地笑笑：“高中时候，不过没学成，基本功不好，就会弹首。”
“你不看漫画啊。”白石带点笑意。
裴苍玉耸耸肩：“高中以后就不怎看，看乐队比较多。”
有个护工是专门照顾老人，在他们快吃完时来帮忙收拾下东西，他手脚利落地擦桌子，老人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嘴，朝他笑笑，又转向裴苍玉：“去午睡会儿，你们先聊。”
裴苍玉点点头。
他转头看着老人离开背影，心下有些敬佩，他处境不能算好，但仍旧保持这个平和心态。尽管身体残疾，住在异乡，白石也不能常来看他，但仍旧具有风度，头脑清醒，给人感觉充满智慧。
裴苍玉十分感佩。
白石敲敲他手：“看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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