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换来厉扬个苦笑:“如果不是被困住,老关哪能叫你回来坐镇。”
“你指网络上谣言?”白春楼摆手,否认,“不是它,在登机时,舆论热度就已经下去。”
他叹声,向挺拔脊梁弯下去,顺着力靠在椅背上,疲惫极。
手机在他手里转出花,和当年转笔个德性。
许尧臣伸伸腿,摊平,“记得这老王八身上背还有事吧?干脆送他个大礼包,劳永逸。”
“也不是不行,”崔强咂摸着,语速慢下来,“这回你要‘钓鱼执法’成,保管他进去‘舒坦’几年,出来连个屁也不敢呲。”
“就这意思。”
崔强道:“咱虽是这规划,可你也别掉以轻心,他要狗急跳墙,真不定防得住。等那边人来,就得二十四小时盯着。”
许尧臣点头,这些事他只能听崔强,“行。”
莫是精神不在,懒得应酬。他起身在许尧臣头上呼噜把,“听爹话,去洗个澡,你真臭,不信你闻手,股馊味儿。臣啊,抓紧把精神养起来,听见没?那综艺后天就录,收拾出个人样,甭让贱人们看笑话。”
许尧臣下巴往下点,蔫头巴脑,“知道。”
刘铮手脚快,里外收拾得利利索索,粥和点心给放蒸箱温着。临走,陈妙妙挺不安心,把许尧臣手机充上电,音量调到顶格,这才带着刘铮撤。
许尧臣在沙发上蜷会儿,想想,给崔强打个电话。
“哥。”
窗外,天擦黑,只余下道泛着灰红压在天际线上。余晖抹过楼宇玻璃幕墙,留下些许光亮痕迹。
同时间,机场高速堵得像锅粘稠粥,厉扬挂断个电话,转头看旁边风尘仆仆归来合伙人,“从下飞机,你已经盯半个多小时,是脸上开花是怎着?”
白春楼耸肩,“你看上去,”他手指在脸庞划圈,“非常糟糕。”
“连轴转三天,又不是铁人,咖啡灌几大壶,脸渍出酱油色。”厉扬手背蹭蹭下巴颏胡茬,想起前阵子遭人嫌弃情形,敲敲前面副驾,“吴曈,剃须刀给。”
“不,厉扬,们初创励诚时,你连续工作十几天也是样帅气,从不萎靡,”白春楼这些日子中文突飞猛进,据他说,是太太烦得不行,为他恶补番,“现在不是身体疲惫,是这里,”他拍拍胸口,“你被事情困住。”
“哎,弟弟,你要不来电话都以为你要把给忘。”崔强还是吊儿郎当腔调,“你好吃好喝叫哥在这儿等,都三四天,咱等啥时候啊?”
“不急,”许尧臣说,“等方浒上门。”
“咋,真准备拿钱事?”
“钱?没有,只能给命。”他玩笑句,“人没走到悬崖边,就总以为有退路。”他解方浒,这无底洞不管扔多少钱进去都填不平,“这样,放消息给债主,让他们过来见方浒,给点好处,借他们手逼他下。”
崔强没弄明白,“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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