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起,厉扬就听自己血压带着呼哨声,蹭下飚上高空。
剜下——真是戏子无情吗?
他伸长胳膊搭住许尧臣肩,打断他后面话,“哎呦,小可怜,让老子抱哈子。”
许尧臣止住话头,问:“不听?”
“那句话怎说来着……妈,想不起来,就是说过去事就玩蛋去,五光十色都是当下和未来。”顾玉琢举起啤酒罐,“来,兄弟,干个。”
干这杯,就都忘吧。
烤串配啤酒,笔揭过旧时悲恸。俩人你罐,罐,喝到天蒙蒙亮,顾玉琢喝得舌头都大。
临睡前,还拍张和许尧臣头凑头照片发给陆南川,表示和兄弟要同床共枕,高兴。
发完,攥着手机就闭眼。
厉扬和吴曈这边刚落地,还没等走下飞机,吴曈手机就聒噪起来,接起来没说两句,他就脸懵逼地捂着听筒把手机举过来,小声说:“陆南川,不知道什事儿。”
厉扬莫名其妙接过来,正要寒暄两句,就听陆南川道:“废话就不用。你公寓在哪?顾玉琢和你那位喝得不省人事,滚到张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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