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品说白就是个玩具,谁对玩具还没点占有欲,可这种欲望让人作呕。十五岁以后,只把他当个玩意儿人太多。当他爬上厉扬床那天,他以为
厉扬赞同,“看来是投缘,刚见面就‘相亲相爱’。”
这话音听着不对,但许尧臣懒得解释,只好奇,“你有微博?”
厉扬:“关注舆情也是工作部分。”
许尧臣讽刺地笑声——嚯,不起,大老板亲自上阵。
“‘沉着兄弟’衍生漫画,活色生香,”打火机轻响,厉扬大约是点支烟,“看过吗?”
于是,远在市区陈妙妙遥控指挥刘筝,让她把姓许举动都如实汇报,同时,他又绕十八道弯,从厉扬助理嘴里打听些消息。
晚上,许尧臣收着顾玉琢微信,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狗东西在语音里叽歪:“知道许尧臣,陈妙妙给饶姐打半个多小时电话,被你给愁。以前老陈多张狂啊,谁都不放眼里,他跟饶姐个公司时候,俩人那掐得叫个姹紫嫣红。”
许尧臣烦死,“你大老爷们,能别老跟个胡同嗑瓜子大妈样吗?”
顾玉琢啧声,“那是你没看‘沉着超话’,鬼哭狼嚎哦,世界末日。”
许尧臣:“……”
。杜樟干脆是吃多,撑得难受。她个女演员,压根不知道包袱是何物,吃撑也只好去遛食。
遛到半,这二位就被助理紧急拽回去。
刘铮举着手机递到许尧臣眼皮底下,“哥,看看,你现在可是‘男女通吃’。”
许尧臣:“嚯,这角度怎找,真刁钻。”
那照片抓拍是他们要钻进小巷子瞬间,看上去,杜樟和许尧臣就像鬼鬼祟祟出来偷情对男女。
“看过。”
“看得高兴吗?”
许尧臣两脚搭在沙发扶手上,晃晃。厉扬话让他心里刺浮上来,“挺好。”
“在外面别玩太野,”厉扬说,“万嫉妒呢。”
许尧臣拖长腔,懒散而无情,“怎会——”
他顾玉琢个钢铁直男,闲没事就沉浸在超话里不能自拔——到底什病,这种晚期疾病还有治吗?
俩人扯淡到半,通电话进来,聊天界面被扫掉。
“老板?”许尧臣就纳闷,厉扬这天可够闲。
厉扬也没铺垫,直接问:“和杜樟处还挺顺?”
“你表妹性格不错。”
巧是,他们助理都没进镜头里。
这真就是看图说话,怎说都行。
许尧臣不是很在意,反正这种事在微博上从没消停过。现在这个时代,无论在网络上发布什消息,成本都太低,只要不触及法律红线,就得随别人说去,毕竟言论自由。
但陈妙妙不这想,结合许尧臣那句“掰”“退圈”,他就觉得这王八犊子是憋着出幺蛾子——谁知道才过半天,幺蛾子就飞出来。
当然不是大事,也不怪许尧臣,可他这不当事态度,让陈妙妙产生种说不上来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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