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仍旧缠着纱布祁沉笙,就顶着那些流言蜚语,敲开自家大哥房门。
没人知道,那天他究竟与祁家大少爷祁默钧说些什,只是第二日,祁沛钧便将自己名下处收益极差纺织厂,给祁沉笙。
而祁沉笙,也就是凭借这间对祁家而言可有可无纺织厂,用五年时间,多少奔波劳苦夜不成眠,拼上血肉咬碎骨头,对他人、对自己狠到极点,才有今日祁家二少,今日宿华纺织。
可尽管平日里祁二少行为处事,颇有癫狂之意,但如今天下午般,当街抢人事却是闻所未闻。
莫非——何城东想起三年前那些传言,莫非二少爷今日抢回那男子,便是五年前秦城那位。可若是如此,按着二少性子,便是恨也该恨死他,又为何要请大夫?
不管心里头如何猜测,何城东还是尽职尽责地回应道:“好,二少爷。”
“还有,”祁沉笙忽而又开口,目光却依旧望着窗外:“从花园街维莱特诊所中,把安德烈斯医生也请来。”
何城东笔下又是顿,依旧还是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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