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大夫觉得很尴尬,时间,不知道是自己这个老师没做好,竟让小将夜受这大委屈,还是感叹自己就不该闲着没事给云谏说这个,要
“你做得太过分。”
“呃……”
“别问怎猜到,本来也怀疑是不是你被他……但他这样高热提醒。”步凌尘清清嗓子,揶揄道:“你是不是没给他清理出来?”
神隐峰仙尊不愧是仙尊,面对这样狎昵言语,他面色未变,丝毫不感到窘迫。
反倒得知将夜没什大碍后,气定神闲地觑着步大夫,那眼神倒像是白他眼。
但他没敢说,急忙搭上将夜脉搏,滚烫皮肤都快烧成炭火,吓他跳。
云谏那双眼看似淡漠,眸中却藏着惶然,紧紧盯着步凌尘把脉手指,又望向他唇,在等待他说话。
只见步凌尘先是神色紧张,眉头拧皱,后又困惑着叹声,再然后又恍然大悟般,抬起眼震惊地看着云谏。
云谏有些不耐地蹙眉问:“他怎?”
步凌尘轻咳声,捋起将夜袖子,白嫩皮肤上道道纤细红痕昭示着这人不久前被什困缚过手脚,他又伸手拨开将夜衣襟,白皙脖颈上果然烙印着鲜明暧昧暗红嘬痕,而衣服之下都还有什,不用想也知道。
通凡人,不像这些没日没夜修炼弟子与长老,他保持着非常正常作息,大半夜被鸟雀啄醒,顶着惺忪睡眼带着怒意气冲冲踹开水榭门。
“朋友是被你这来回折腾使唤吗?之前把赶出去,不让踏足神隐峰,现在又把拽过来,你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云谏站在床榻边,垂睫望着将夜,道:“他病。”
难怪如此紧张。
步凌尘也知轻重,甚至有些紧张地摸摸鼻子,是他建议将夜为云谏剖魂。
云谏坦然道:“你说那些步骤里,没说要清理。”
步大夫:“……”
他之前不过是为打趣云谏,故意说那些床第之事,云谏听他说,却连眼皮都不抬下,他还以为这人是真清心寡欲惯,不打算自讨没趣,却没想到他是真听啊!
还活学活用,实践到自己小徒弟身上。
真是人不可貌相,步凌尘看着他多年好友,摇着头啧啧感叹。
发生什不言而喻。
步凌尘回头眯眼瞧着云谏,从银发间觑到他脖颈上同款印记后,目光窘迫半晌,忽地尴尬着笑出来。
始作俑者还在困惑,甚至有些轻微怒意:“到底怎回事?”
“没什大事,就是……”
“呃……”
虽然两人都没出事,将夜甚至还活蹦乱跳地跑去山下逛窑子,引地他师尊语不发就匆忙下山逮人。
但如今,这该不会是……
“你那剖魂法子是不是有问题?”
云谏嗓音虽淡,听不出喜怒,身上冷冽气息却如三九寒冬,下子笼罩整间屋子。
步凌尘抿唇没说话,魂又不是谁都敢剖,他千年来也就见着这个不要命小傻子,并没有什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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