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柏被他目光锁住,突然有点异样情绪,最后他道:“不喝酒。”
任剑远笑,他突然攘开窗户,
陆川柏摸清任剑远话术,这大概是他不想回答问题,于是陆川柏又道:“你为什非要杀国师?他杀你父母妻儿?”任剑远参与刺杀国师计划四次,四次都活下来,他愿意追随太子也是想置国师于死地。
但没有成功,国师势力范围越来越大,双刀会越来越虚弱,已经被灭大半,任剑远百来个弟兄都死在国师手下,双刀会总有天会被国师连根拔起。
任剑远喝口酒,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而陆川柏却想听他回答,他不知道为什执着于知道答案,兴许知道之后就可以多解下任剑远内心,道:“你别说是为正义。”
任剑远把杯子放下,直视陆川柏眼睛,道:“不行吗?”
他多少东西?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秘密。”任剑远歪头,像是个偷吃糖小孩儿,笑道:“以后再告诉你。”
“以后?”陆川柏道:“怕是没有以后。”国师已经杀上百个双刀会人,不怕多杀个任剑远,楼天道得到任剑远只会把他千刀万剐。
任剑远不以为然道:“说有以后就有以后。”
陆川柏跟他沟通不来,只能换个话题,道:“只有你个人?”
陆川柏觉得这帮江湖客简直可笑,太子都没办法扳倒人,他任剑远算什东西?“行。”陆总旗冷笑声,完全不想掩饰自己嘲笑。
任剑远不理他,他知道陆川柏从小生活在大宅院里,过惯锦衣玉食生活,他辈子走得太顺,他不知道什叫做民间疾苦,不知道什叫位卑不敢忘忧国,他眼里只有利害关系。任剑远懒得去劝说陆川柏,在过去他遇到这样人定懒得解释,但他心中又隐隐有点不甘,道:“想要个天下太平国泰民安,行不行?”
陆川柏听惯这句话,但任剑远说出来就感觉有点不样,他说不清哪里不样,最后还是他从小获得教育胜,他们该聊东西都聊完,道:“你志向还挺高啊,说完没?说完请你去北镇抚司喝茶。”
跟陆总旗走总比被楼天道抓走好,但是任剑远不想乖乖走进笼子里,哪怕这个笼子看上去多精致华丽。
任剑远看着楼下锦衣卫已经跃跃欲试,知道今日必定要打场,任剑远不怕,他看着顽固不化陆川柏道:“请陆总旗喝杯酒。”
任剑远点点头,他引陆川柏来,可不是为让兄弟跟自己陪葬。
陆川柏又道:“你耳朵上是什?”
“老帮主说,”任剑远摸摸自己耳朵,耳垂被他手指尖撩拨晃荡,道:“这个人命里缺金,贱命条要用金来压压。”
陆川柏不知道是不是要送任剑远去死,所以格外好耐心,也格外温柔,道:“另外只呢?”
任剑远顿,突然托着下巴,道:“陆总旗很感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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