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剑远看到陆川柏并不意外,他笑嘻嘻请陆川柏坐下,说是麻烦陆总旗多日以来照顾,点满满桌子菜。
陆川柏这次是带人来,楼下都是锦衣卫,任剑远想要逃走也并不那容易。任剑远道:“不愧是陆总旗啊,这快就找来。”
陆川柏没搭话,他能找来是因为任剑远引他来。任剑远就像是引着只躲在柜子下猫,路撒肉屑路把猫引导进笼子里。就算如此,陆川柏来速度也比任剑远预料中要更快。
陆川柏坐在任剑远对面,发现对方像是喝醉,脸色有点红,道:“你真实身份是什?”
任剑远把玩着酒杯,道:“你不是知道吗?”
外面世道越来越混乱,楼天道人四处追查双刀会,而任剑远却安安稳稳被陆总旗锁在陆府。
陆总旗和任剑远不清不楚不情不愿开始过上日子,陆总旗过上监狱头日子,天天就看着任剑远不让他耍花样。而任剑远过上少爷日子,被伺候挺好,还能顺便跟陆总旗那儿找点乐子。
陆总旗搬把椅子坐在床前开始堂而皇之审视着任剑远,他不是在看任剑远,好像是在看个旷世奇案,这世界上怎会有任剑远这样人?任剑远躺在床上,偶尔愿意透露出点双刀会消息,任剑远知道自己要是点甜头都不给,那陆总旗可能真把自己扔给那个黑心国师。
于是两人互相试探,互相防卫,日子竟然能过下去。
这样日子只持续十天,陆川柏有天回家发现任剑远消失,床上手铐是完好。陆川柏开始猜想,难道任剑远会缩骨功?既然如此,干嘛不开始就跑?非要跟自己耗上十天?
陆川柏想问任剑远是不是昆仑派沧海剑,因为他去查过昆仑派没有这样号人,但任剑远沧海剑使得很好,陆川柏道:“你到底叫什名字?”陆川柏觉得疑惑,任剑远到底骗
后来陆川柏才知道,那天是双刀会分舵被屠时候。
那时候京都已经陷入楼天道统治之下,那些双刀会逆贼被悬挂在城楼上。后来陆总旗想明白这个问题,任剑远本来可以在陆府躲过这劫,但他要去救自己弟兄。
两人再次相见时已经是个月以后,那天京都大雪,天气越来越冷,陆川柏顺着线索果然摸到任剑远老巢。
京都酒楼没有百家也有数十家,天禧楼在其中并不出名,共只有两层,外表看上去破破烂烂,里面也没有京都公子哥喜欢看舞姬歌女。他顺着任剑远给线索,慢慢摸索到这样个不起眼酒楼。但陆川柏进去时候,天禧楼里面人头攒动,很多江湖人进来喝口热酒,天禧楼酒是京都最便宜最好。
任剑远在二楼窗边喝酒,陆川柏刚看到他时只注意到他左耳金色耳坠子,锦衣卫管得严不能戴首饰,任剑远抛弃刘锡田名字变成市井无赖后才戴上这个水滴形金耳坠,真不知道为什个大男人要戴这样娘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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