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校级处分，听说会被记入终身档案呢，搞不好还会被开除，可真是惨
许青舟听着身后人嘀嘀咕咕
说话声，然后将目光放在陆承身上。
他在想难怪自己觉得很面熟。
因为有许多次他
早操结束以后，照例是又教务处主任站在前面，讲
很多枯燥校规。许青舟
直发呆，没有认真听。
然后他听见老师叫个人名字。
陆承。
台下人交头接耳，个有些熟悉人从班级队列最末尾绕到台子上。
许许青舟听见旁边有人在小声嘀咕。
唯独最后张，上面写不是许青舟名字。
他记得很久以前，有次自己从大学回来，收拾东西见到这堆奖状。他还问过许河。”这都是多少年前东西，留着它们干什
咦，这张这是谁？“”奖状都要留着，那可是荣誉“许河拿过奖状，冷不丁看见最后张，倏然脸色就变。他本要来撕，但撕半，又停下手，还是把它们装回去。”没什，都留着吧。你不要，爸收着。“
许青舟把最后那张奖状拿出来，放在眼前，认认真真地看。
全市三好学生：陆启。
陆启
站会儿。
许青舟离开陆承公寓，却没回家，而是转道去许河那边。
进屋时候，许河还睡着，房间里股烟味，许青舟在烟灰缸里看见堆成小山样烟蒂。
许青舟把烟缸倒，又简单收拾下，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书柜门。
许河家里家具很少，仅有几件也是十几年前老物，破烂不行。唯独这面书柜，占据客厅半面墙，显出几分阔气。
这次不是陆启，是陆承吗？
他转回头去看，聊天人是站在后面值周生与升旗手。
是啊，就是陆承，听说这次不是表扬，是全校点名批斗。
那还真是惨啊，以往每回上来，都是他哥。全年级被表扬那种，他们两个差可真多，这回换弟弟第次上台，听说是要给校级处分。
校级处分？他又犯什事儿。如果是打架逃课话，陆承也不是头次吧。
许青舟猛地想起来，那个男孩。
记忆将他拉回高中时那场让人印象深刻晨间检讨。
他想起陆启是谁。
记忆停留在许青舟十七岁那年夏天，他记得自己高三。
那天是周照常全校大会，许青舟本来不想参加，但是因为前段时间，他刚获全国物理竞赛大奖，所以此时要站在操场高台上，等着会被老师点名表扬以后，发表段简短讲话。
他翻着书柜里书，很多都是辅导教材，从初中到高中，每年，不同版式。
有些是许青舟自己读过，有些是其他年级，其他届使用新版或旧版。
翻到最后，许青舟终于两本书之间，找到个牛皮纸袋。
袋子很久，上面落许多灰。
许青舟打开袋子，抽出里面放着奖状。那些奖状大半都是许青舟从初中到高中光辉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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