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前面走,严越就在后面默默跟着,不远不近,始终隔着三米左右距离。
阮知慕往左,他也往左;阮知慕往右,他也往右。
阮知慕有时突发奇想,故意加快脚步,严越便也迅速跟上,如同只乖巧沉默大型跟宠。
说来也奇怪,三米也是个不短距离,但每次阮知慕被石子绊到/踩到落空台阶,眼看就要摔倒时候,总会稳稳落入个温暖怀抱里。
严越等他站稳,就迅速松开他,退后几步,仍旧隔着三米距离,默默地跟着他。
“所以想……要不然,你等身体完全康复再走,”严越小心翼翼地和他商量,“问过医生,还有不到半个月就可以好得差不多,到时候,再……”
严越说得滴水不漏,姿态很低,几乎有些像恳求。
阮知慕向来吃软不吃硬,想到自己回家之后确实不太方便,犹豫片刻,还是答应。
这住,又是个多星期。
严越遵守诺言,再也没有勉强过他。
计积不少灰,冰箱厨房卫生间都要仔细清理下,不然会有味道。”
“你公司那边直在帮你请假,回去话,会和他们说声。对于以前贸然插手你生活事,很抱歉,以后不会再干涉你工作。”
“开车送你去,你不想看见话,让徐灿开车送你回家。”
阮知慕:“……”
他怀疑自己是在梦里,不然严越怎会突然变得这温柔贴心。
几天后,阮知慕回趟公司。
他本想自己打车去,但严越说自己正好在附近咖啡厅见客户,顺便送他,阮知慕就没有再推辞。
大概是严越打过招呼缘故,上司都对他很客气,同事们知道他是在家养病,也纷纷表示理解和关心,热烈欢迎他早日康复回岗工作。
若若抹眼泪:“哥,你这久不回来……都好久没吃到你买咖啡和面包。”
苗苗脸
除每天盯着他按时吃药吃饭,其他时候,无论阮知慕想做什,严越都会立刻配合。
阮知慕午饭时随口提句牛排有些咸,当天晚上桌上饭菜立刻都换成清淡淮扬菜。
阮知慕洗澡时候不小心滑倒,膝盖在墙角磕青块,隔天浴室里就全部铺上防滑地毯,尖锐边缘棱角全部裹上厚厚黑色橡胶。
阮知慕无聊刷短视频,在花卉种植页面多看几秒,第二天阳台上立刻多几盆郁郁生长蝴蝶兰和山茶花。
天气好时候,阮知慕也会出门溜达两圈。
话都说到这儿,阮知慕不走都好像说不过去。
他抬下屁股:“那……”
“不过有个问题,”严越话锋转,“你回家话,这几天身体还没好透,肯定也没办法立刻去上班。你是个人住,要去医院复诊买药之类,也会很不方便。”
“相当于是自由职业,住在这里话,随时可以照顾你。有什需求,都都可以随时说。”
“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事,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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