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再没爱过严越以外人。
“如果不能,你凭什说自己能给他很好未来?”
声声,叩在他心上,疼痛感让他几乎窒息。
没有其他选择,他只能在外养段日子伤,等后颈和脸上伤都看不出来,才瘸拐地回去。
若无其事地,笑着对严越说:“只是出去接个活儿,这不是回来嘛。”
两人凑近时候,严越察觉到他不太对劲。
严明华去参加他葬礼,从此坚信不疑“同性恋就是脑子有病,会害死自己”。
他在严明华家门外站整夜,晚风从楼梯窗户吹进来,刀刀地往他身上扎,严明华不肯见他。
后来严尊诚听到消息,赶来,眉间满是,bao戾,脚将他踹倒在地,死死踩着他脖子,个耳光就扇下来。
阮知慕脸颊火辣辣,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像台坏掉机器,每个零件都瞬间失去效用。
严明华听到声音,连忙出门来,抓住严尊诚手腕,挡在他面前。
在求你。”
阮知慕自然是向严明华求过情。
他尊敬严明华,但他同样爱那个会在深夜给他捂脚男孩。
他不会为报恩就伤害他喜欢人。
他努力地向恩师保证,自己虽然是同性恋,但从来不会乱搞,他对严越感情是认真。
为打消他疑虑,他柔若无骨地钻进他被子里,笑着拽下他裤子。
他以为那是最后次。
最后次,那就放纵些吧,卑微也没关系,羞耻也没关系,就当是世界末日。
万万没想到,五年后他们会重逢。
严越没有忘记他。
他心里燃起丝希望,然而严明华虽然从严尊诚手里救下他,却还是告诉他,不可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如果他执意要和严越在起,那他们师生情谊,从此刀两断。
严明华问他:
“严越从小在什样家境长大,你应该很清楚。”
“你能保证自己将来会赚到很多钱吗?能保证严越将来定会事业成功、不会后悔吗?”
他知道自己没什钱,但他会对他很好,将来也会努力工作,不会让严越跟着他吃苦。
但严明华始终没有松口。
他曾经有个很疼爱很器重学生,上大学之后“突然开始搞同性恋”,被人捅到学校,后来和所有朋友都决裂,再后来,说是去东南亚小国闯荡,没消息,再后来,传回来就是死讯。
他被年龄大他八岁男友刺死,因为男友以为他别有所爱。
那是十多年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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