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说实话:“这东西太拿不出手,别说
“长命锁是保佑长命百岁,又不是文曲星,”严越眼睛转,盯住他手腕,“你要实在不放心,把你手上那条红绳给吧。”
“呃……?”阮知慕低下头,看自己手腕。
他手腕上有条年代久远,磨损严重红绳,绳上吊着颗乳白色玉质平安扣,是他小时候跟着邻居哥哥姐姐去逛庙会,从小摊贩那里买来,不是什值钱东西,只是戴习惯,就直没摘下来。
阮知慕:“这也是保佑平安。”
严越理论套套:“你不是高考考得很好吗,戴上你手绳,沾点仙气。”
严越捉住他肩膀,强迫他坐下来:“别忙,你怎这紧张,没必要。”
阮知慕:“这可是高考啊,怎能不紧张……”
给严越陪考,好像比他自己当年高考还紧张。
严越无所谓道:“就算考砸又怎样,考砸人就不活?”
“不准乱说话,”阮知慕想狠狠地敲他头,“不吉利,快呸呸呸。”
如果严越仔细看话,会发现此刻阮知慕眼神有些疯,带着些破罐子破摔绝望和歇斯底里。
可惜他此刻沉溺于阮知慕难得主动中,无暇顾及其他。
偶尔有些晃神,立刻就被阮知慕连绵亲吻转移注意力。
接下里段时间,阮知慕表现得很正常,和以往他们相处日日夜夜别无二致。
离高考只剩下周,箭在弦上,阮知慕不会允许有什东西来干扰他高考。
阮知慕:“这玩意儿十块钱条。”
严越:“那你送给也没什心理负担吧。”
阮知慕:“绳子都磨破,说不定再戴个几年就断。”
严越:“没关系,不在意。”
阮知慕:“……”
严越嫌他迷信,但在他再三要求下,还是不情不愿地呸三声。
“高考也只是次考试而已,太过紧张反而可能会发挥失常,”严越见他神经紧绷得厉害,有些无奈,“你这样,不怕把也给带紧张?”
阮知慕这才勉强放松下来。
过会儿,阮知慕想到什,又说:“要不,你把那条长命锁戴上……”
十八岁生日那天,严越母亲乔瑜将长命锁还给他,保佑他生顺遂,平平安安。
如果真有什必须发生,也得拖到高考之后。
高考前天夜里,a城下场,bao风雨。
,bao风雨来得迅疾突兀,迟迟不停,严越倒是没什感觉,但阮知慕有些忧虑,担心,bao雨会打扰他睡眠,把门窗都关得紧紧,跑去超市给他买副隔音耳塞,看网上说白噪音有助于睡眠,又立刻从视频网站上找些白噪音音频,放给他听。
严越:“雨声这大,哪里还听得见什白噪音。”
“哦哦对,”阮知慕紧张道,“那要不,给你煮点莲子百合汤,听说这个安神,或者,床头不是有瓶檀香味香水吗,听说这个也助眠,给你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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