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红晕脸只露出小半,明媚眼睛跟他对视。
薄时予说不清原因,心脏处既甜
随后连绵吻就落到耳垂上,他近在咫尺,嗓音还是哑:“别乱动,小心点伤,还早,再睡会儿。”
沈禾柠头要充血,低头飞快瞄眼,目之所及都是胭脂色痕迹,她觉得自己现在绝对高烧,闭起眼翻身搂住他,小巧脚趾在被窝里紧紧勾着,恨不得发泄地尖叫几声。
吃到吃到!惦记这些年,哥哥终于完完全全是归她所有。
沈禾柠抬头去亲他,他俯身覆下来,揽着她后脑,五指伸进黑发间,她本来就筋疲力尽,这会儿被深吻着,更酸得直不起身,恍惚觉得有点痒,睁眼看,才发现是他深色领带垂下来蹭着她。
她这才注意到,薄时予衣服整齐,手边放着台半扣笔记本电脑,是随时准备出门样子。
稳固,她变调呜咽似乎更甚,又管不自己反应,记不清过去多久,她被带离这个填满水汽手术室,陷进枕头里。
她天真以为手术已经停止,想向旁边滚滚,让出位置给他躺下,然而被滚烫手指拽过来瞬,她才意识到她医生仅仅是刚开始而已。
他垫住她肩胛伤,吻她眼尾嘴唇,脖颈和薄薄锁骨。
握着她小腿扣紧。
再回来撩起她散乱湿透长发,吮她被泪沾湿睫毛,入魔般,句句不成调叫她,要她带着哭腔回应。
沈禾柠恍然,看天色现在估计快十点,昨天发生那大事,指不定多少后续等着他,他从昨晚开始就完全被她霸占着,直到现在。
他在等她醒,陪她,再吻她哄她。
沈禾柠轻轻推他,他却变本加厉,到她软在被子里不能动,他意犹未尽略抬起身,抚抚她头发:“不用回学校,继续睡,餐厅有你爱吃,等睡够再吃,哥哥早点回来。”
她盯着男人身正装,冷肃禁欲模样,再回忆整晚让人发疯细节,慢吞吞扯被子盖住脸,忍不住开心扭动,笑得需要咬手指,闷闷答应:“说话算话,回来太迟就不让进门,晚上自己睡。”
薄时予揽过小蚕蛹,在她挺翘位置惩罚般拍拍,又把她扒出来亲亲眉心,才垂垂眼,把轮椅转向门口,快出去时,他又次回过头,定定看她。
沈禾柠最后见到,男人眼睑间似乎有水痕。
她想伸手去碰,又被他咬住指尖,昏暗里,她被极度探索,听他似笑似泣地低喃:“是,这生到头,都是。”-
沈禾柠很久没做过这长梦,梦到从小时候初次敲响薄时予房门,小小身体努力仰起脑袋才能看见他双眼,到后来失去理智尽情交缠。
醒过来时候,阳光虽然被隔绝在厚帘之外,仍然显得亮,可想而知已经是上午。
沈禾柠卷着被子懵会儿,渐渐从脸颊开始冒出红,连着耳朵眼帘都被覆盖,试着动下腿,酸痛涌起,她意识也跟着清明,发现自己躺在裹着昂贵衬衫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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