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八岁生日,以为他远在德国?”
“其实他就在你窗口外面。”
“他那个人自从腿断以后,就总在光照不着阴影里头,你吹蜡烛时候去关窗,听见他嗓子哑得吓人,有句没句地给你哼生日歌,还生怕你听到。”
句句生日快乐。
从她五岁起,到分别决裂二十岁,他从未有过场缺席。
柠,清楚无可挽回,彻底放弃挣扎,积压太久隐秘再也不受控制地倒出来。
“柠柠,你以为……”
“你毫发无伤是怎来?血肉之躯替啊。”
“带你回小城,以那边条件,以经济状况,哪来钱供你天天学舞蹈,你个被他娇惯小小姐,根本不知道舞蹈班有多贵,是他安排老师,高中三年只服务你自己,其余那些所谓同学,都是为隐瞒才找来伴读。”
“工资几千块,能给你买得起几件衣服?你那些总在换裙子,舞蹈服,件件都是他选,买好送过来,甚至后来他能下床,都是他自己坐着轮椅,亲手给你洗过。”
腿可以不要,命可以不要,切都能置之度外,为她赴汤蹈火,唯只企盼他珍宝能平安欢愉,没有他,也能最好地过这生。
因为所爱无望。
故,所爱无声。
“你转学过来性格孤僻,受人欺负,个孤寡女人,有什本事去叫不平,是他背地伸手,把伤你个个剔除出去,连老师都挑最喜欢你几个换上。”
“你高三那年,在杂志里看上双白色舞鞋,给你时候你冷淡地不要,你也不知道,那双鞋是他去买,听说找几个国家柜台,才有这双。”
“你身体不好总生病,那年冬天高烧,烧得神志都不清,碰你你就挣扎,是他半夜赶过来,腿还惨不忍睹,就哄你个晚上,趁你醒之前再消失。”
“同学不是跟你炫耀过某个牌子蛋糕好吃吗,咱们这小地方没有,骗你是托人买,实际也是他,排队买满所有口味给你送来,到时候他还怕身上药味太重,弄脏你蛋糕。”
“连你人生第支口红,也是他百忙里选出来,特意像对小孩子似打缎带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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