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终于梦醒,意识到自己只是个彻头彻尾没用残废,连最基本保护都做不到,有什资格肖想她。”
“生日当天,她被赶出家门,您愿望达到,是吗。”
老爷子养尊处优,商场里得势多少年,知道这个孙子是个带着邪反骨,但没料到会有面对他而脊梁骨发寒天。
他定定神,沉声道:“这算什大事,值得你这样兴师动众?时予,没想伤她,就算那天没人拉住,掉下去也有防护措施,出不大问题,就算这方法不光彩,效果不是摆在眼前吗。”
“你陷太深,爷爷是
然而身后大门应声关上,面前偌大空间里,应该衣香鬓影十几桌,唯独最中央张桌边坐着道身影,其他全部空着,连灯都没有全开。
冷光只有盏,从斜上方打下来,拂着轮椅上男人肩膀。
他听到声音侧过头,目光相接刻,薄家老爷子苍老手指紧,把紫檀手串捏出怪响。
男人双眼漆黑,像是没有任何光反射,填满死水幽冷深井般,看眼就觉得难以喘息。
“爷爷,”他平静说,“在生日当天被打击,是不是伤害更重。”
原。
他指腹蹭着沈禾柠脸。
柠柠乖,前些天受委屈,哥哥去给你连本带利讨回来-
两天后晚上七点,薄家老爷子身暗纹唐装,点名要名下价值最高辆跑车,从老宅不紧不慢出发到他钦点临江仙,过七十五岁寿宴。
薄家重礼数,也注重生日节日,往年他寿宴都大操大办,即使薄时予掌权后厌恶这些热闹,也从来不会在这方面提什异议,都会满足他要求,今年当然更是如此。
老爷子眯起眼,某种冷意从头顶直往下灌:“时予,你这是什意思,人都去哪。”
“什人,给您祝寿人?”薄时予侧脸覆着冰,丝毫没有正常人情意味,手指拨弄着手腕上劣质红豆,如同随意拨弄其他人恐惧和惊惶,唇边还淡笑着,“看来是直太温和,让您错觉这重,以为算计人,还能安安稳稳过寿。”
“们柠柠……”
他血色淡薄唇间咬出这几个字。
“在山上跳舞时候,栏杆松,差点掉下去出事,脑后也流血,身上几块瘀伤,离得那近也不能拉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遇险,被除之外,任何个人轻而易举救下来。”
他想着已经达到目标,眼尾皱纹随着笑容加深。
跟小丫头分开,再加上今晚颗够分量砝码,相信就能真正断,那接下来联姻对象无论怎选,总归逃不出他满意那几家。
时予直难驯,这次倒是给他份去心病厚礼。
薄家老爷子眼含微笑,身骨硬朗地捏着手串往顶楼包厢走,按照惯例,容纳百人包厢应该已经满,都是他看得上眼人,现在就只等他上座。
等包厢黄花梨对开大门打开后,他泰然往里迈两步,等待习以为常簇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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